白建輝聽見材料二字,著急的道:“你說的是真的?”
李大可點了點頭道:“是真的,藏在鎮政府後面小樹林一棵大楊樹下面,我看的真真切切。”
“可是,劉浩冰和一個陌生的男人將它刨了出來,好像要轉移,我被他們發現了,就趕緊回來找幫手。”
白建輝著急的問道:“你看真切了?”
“看真切了!”
白建輝知道這個男人是誰了,肯定是劉浩冰的老父親高大亮,自己和劉登山今天去高大亮家,讓他有了知覺,他肯定來找劉浩冰,劉浩冰告訴了他實情,他為了讓兒子擺脫危險,就自己承擔將材料交給田大鵬,白建輝想到這裡,對李大可道:“你趕快給魏基打電話,讓他帶上親信民警,開上警車來鎮政府,我們一起去抓這兩個人。”
李大可一聽給魏基打電話,有點發憷,他們兩個人都是白建輝的親信,但是魏基人家有槍,有有人,自己只是一個副鎮長,雖然有點實權,但是魏基不尿他,就不好意思的對白建輝道:“還是你打吧,你知道魏基這個人的尿性,我怕我打他不來。”
白建輝想想也對,開啟辦公室的門,撥通魏基的電話,接電話的剛好是魏基,他下命令道:“魏所長,趕緊帶上你親信的民警,開上警車,來鎮政府,我們有任務?”
魏基一聽是白建輝的聲音,不敢說半個不字,時間不長,就奔了過來。
白建輝將魏基叫到僻靜之處,將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然後道:“如果你將材料找回來,那就是大功一件,到時候,我向劉縣長給你請功。”
魏基知道他們是一根繩上的螞蚱,別說請功,就是不請功自己也要幹,如果白建輝和劉登山真的被這個該死的材料弄的進了監獄,那自己能好過嗎?別說以後沒有人罩著自己,就是自己和白建輝一起幹的那些傻事,也夠自己喝一壺的,所以,無論如何也要將材料弄到手。
三個人蹬上警車,朝著小樹林奔去。
在李大可的指引下,他們很快的找到筆記本藏匿之處,但是一看,筆記本早就被劉浩冰和高大亮帶走,白建輝氣恨的道:“快追,他們應該跑不遠。”說完,登上警車,警車風馳電掣般的飛奔而去。
此時的劉浩冰也到了林場,林場裡有位職工是他的老同學,他名秦澤華,長的高高大大,身體很強壯,這樣的身體正適合在林場工作。
他晚上沒事,打了兩隻野山雞,正在拔毛,準備晚上燉著吃,忽然,聽見狗叫聲,他奔出去一看,看見兩個人,其中一位正是自己的老同學劉浩冰。
他高興的過去問道:“浩冰,大晚上的,你怎麼來了?是不是看見我打了兩隻野山雞,也想來吃一口。”說完趕緊領著劉浩冰往裡走。
劉浩冰跟了進去,但是高大亮並沒有進去,他知道今天晚上的處境,他將材料從劉浩冰身上拿過來,放在自己身上,是為了保證兒子劉浩冰的安全,可是,以他的經驗,監視他們的人肯定彙報給了白建輝,白建輝肯定不會善罷甘休,肯定會尾追而來,到時候,自己和兒子手無寸鐵,騎著一輛腳踏車,怎麼敵得過人家,所以,要保證材料安全,必須將材料藏在別的地方。
他看見一個有光的地方,過去一看,原來是個廁所,廁所裡面放著一堆磚塊,將材料掏出來,藏在磚塊裡面,然後,在上面再放了兩塊磚,看見無破綻,才走了出來。
秦澤華看見一臉汗水的劉浩冰,問道:“浩冰,你怎麼了,身上怎麼全是泥?”
劉浩冰沒有回答,直接問道:“怎麼只有你一個人?”
“現在林場不景氣,其他人都另謀出路,現在這裡就只剩下我一人。”
“澤華,你們這裡有電話嗎?我打個電話?”劉浩冰直接問道。
“有,我們這裡什麼都敢斷,就是不敢斷電話,縣上也不敢讓斷,如果出現森林火災,不是劉登山和田大鵬能承擔的起的。”
“那我打個電話。”劉浩冰直接道。
“在那邊,打吧!!”
劉浩冰快速的撥通田大鵬書記的電話,接電話的正是田大鵬。
“田書記,我是立山鎮職工劉浩冰,筆記本在我手裡,但是被白建輝發現了,您要趕快派人來接應。”
“你現在在哪裡?”
“我在立山鎮的林場。”
“林場有通往縣上的一條小路,你順著走,我馬上派人來接應,你一定要保證自身安全,也要保證材料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