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都傑就將應白給攬進了自己的懷裡。
都傑的懷裡是這麼的舒服,應白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現在到底是在現實裡還是在虛幻中。
“師父,這是真的嗎?”應白躺在都傑的懷裡,珍惜在這裡的每一份每一秒。
如果這是夢,應白希望這場夢一直可以這麼延續下去。她不想要醒過來,醒過來的自己要隱藏自己的情緒活著,那會是一場特別難受的過程。
也許,在現在這個世界許多人只有在自己的夢裡才可以露出最真實的一面吧!
應白的聲音有些呢喃,她道:“師父,這是夢嗎?”
“夢?你希望這是夢嗎?”都傑並沒有給出這個問題的答案,他反問起了應白。
應白頭輕微地一點,隨後卻又像撥浪鼓一樣搖晃起來,“不,我不希望這是夢,儘管……我知道這是夢!”
應白不知道事實嗎?
應白當然知道事實到底是怎麼樣,只是她寧願選擇呆在這夢裡,卻也不想去接受外面那個殘酷的真相。
都傑是師父,自己是他的徒弟。這一層關係本就是巨大的阻礙,何況,都傑的身邊還聚集了那麼多的紅顏知己。
誰又願意和別人分享自己的最愛了?
在這裡,都傑沒有其他紅顏知己,只有她。在這裡,她和都傑沒有什麼禁忌的關係,即便有也不會有什麼人說閒話。
這便是夢境的魔力,讓你知道這一切都是虛假的,可是卻又讓你難以擺脫。
夢與現實,如果我們可以選擇。也許,許多人寧願醉死在夢中,也不會醒來面對這殘酷的現實。
應白選擇了留在夢裡,至於會不會醒過來,誰也不知道。能夠幫她做出這選擇的也沒有其他人,就只有她自己。
最後,應白選擇了留下來,留在這心魔的幻境之中。
外面,守在應白身邊的都傑這個時候睜開雙眼,詫異地看著身邊臉上滿是清淚的應白,不知道這到底算是怎麼回事?
“她怎麼了?”都傑望著君放,有些擔心。
都傑對應白的關心是真心實意的,不管從哪個角度出發,都傑對她的關心是不會有假的。
君放看到應白此時的模樣,一嘆:“她這是沉陷到了自己的心魔之中,怕是難以走出來了。”
“怎麼可能!小白的神經這麼大條,有什麼心魔可以騙過她?難道是美食……”
聽到都傑這根本就不著邊的道理,君放搖搖頭,“女子的心思那是那麼容易猜的,再大條的女子心思又會有細膩的時候,只是你沒有發現罷了。”
“是嗎?”都傑反問一句,卻是不再說話了。回憶起和應白相處的這些日子來,他越發地認可了君放的話。
應白不是沒有心思細膩的時候,相反,她的心思其實很細膩,只是因為先入為主的習慣,所以都傑基本上都沒有察覺出曾經應白細膩的心事。
想明白了這一切的都傑,看著還在自己心魔裡的應白,長嘆一口氣,“小白,你這又是何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