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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靈風和定靜師太等一行人縱馬疾馳,每天只睡一兩個時辰,沿途毫無耽擱,數日後便到了湖北武昌。
在武昌的水月庵,定靜收到了定閒師太報平安的書信,說岳不群親率華山派的援軍趕來,已經解了恆山之圍。
定靜師太原本以為就算自己趕回恆山,也是師老兵疲,不過是想跟兩位師妹死在一起便算。看了書信這才將一直懸著的心放下。之後眾人便不再如此拼命的趕路。
巧的很,在半路居然碰上了南下尋找儀琳的不戒夫婦。看到女兒完好無損,不戒夫婦也把心放到了肚子裡。嶽靈風還給不戒和尚做了一個小手術,將不戒手背上被砍斷的三根手指的筋脈縫合好。
因為無法進行顯微手術,不能把細小的神經與血管全部一一接上,將來即便康復了手指也不能像原來那般靈活,但是對於不戒和尚來說也算是意外之喜了。
一行人雖說不需要再縱馬疾馳,大家在路上卻也沒有什麼心情遊山玩水。一路除了睡覺吃飯,便是向北行進。終於在二十幾天後到了恆山。
等嶽靈風等人到達恆山時,定閒、定逸兩位師太的傷勢已經痊癒。恆山派的大部分傷員也都恢復的差不多了。想起這段時間的經歷,恆山三位師太唏噓不已,要不是華山派的援手,這次恆山派就被嵩山派用毒計搞的亡派滅種了。
恆山三定聚齊,傷員都康復的差不多了。再加上準備留在恆山就近保護女兒的不戒夫婦。恆山派已經擁有了自保的能力。於是嶽不群和嶽靈風父子兒子向定閒師太辭行,率領華山派弟子返回華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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嵩山,峻極禪院。
左冷禪和幾位師弟陷入了久久的沉默。每個人都是一臉的凝重。這次
最後還是左冷禪首先打破了沉默,說道:“沒想到華山派竟然有如此厲害的劍陣。”
湯英鶚點頭接道:“看來上次夜襲華山的那些人手也多半折在這個劍陣上面。原本只道恆山派的七人劍陣獨步江湖。沒想到華山派的劍陣更加犀利。據說華山派曾經有一套雙人配合的兩儀刀法,威力驚人,但也失傳多年了,怎麼突然又冒出來一個華山劍陣?”
樂厚說道:“會不會是嶽不群自創的?”
左冷禪揮手說道:“這劍陣是怎麼來的已經不重要了。現在華山派的二代弟子人數不多,加上年紀輕輕功力也不高。要是再過個十幾年,二代弟子的內力和劍術成長起來後再配合這劍陣,那就不容小覷了。”
樂厚說道:“掌門,明年並派之後,這華山派的人就是我們五嶽派的人了。這劍陣也就是咱們五嶽派的劍陣。那不是好事嗎?到時候選五嶽派掌門,比的可不是劍陣,定然是要各派掌門相互比劍論武的。嶽不群一個人又用不了劍陣有何懼哉?”
湯英鶚道:“這次恆山那邊的失利,華山派的援軍不過是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我們的高手,全都是被那個大和尚與婆子殺死的。回來的人都說,他們二人的身法如同鬼魅,配合狠辣的刀法。趙師兄他們就這麼沒了……嗨!”
左冷禪問道:“查出來那和尚與婆子的身份了嗎?”
湯英鶚道:“還在查,現在那邊山下的眼線看到華山派的人已經撤了,而那二人就住在恆山派。”
左冷禪道:“未免夜長夢多泰山派和南嶽衡山那邊能不能提前動手?”
湯英鶚道:“不容易,泰山派天門道人那一系的勢力太大。和天門道人同一個師父的‘天’字輩師兄弟眾多。都是支援天門的。就算是想辦法使計除掉天門道人,他還有好幾位在派中很有威望的同門師弟。根本輪不到玉璣子當掌門。
還是到並派大會時在動手穩妥。泰山派上下一千多個牛鼻子,並派大會那天能來兩百個就算多的了。到時候玉璣子想辦法多帶忠於他的人,加上咱們給他壯聲勢,便可以按計行事。衡山派那邊,莫大一直行蹤飄忽更加難以得手。”
左冷禪道:“不能等明年了!這次華山派的人這麼快就到了恆山,南下福建也是結伴而行,他們私下定然勾結在一起了。
若是再拖下去,難保他們不會繼續串聯東嶽泰山和南嶽衡山兩派。趁著這次恆山派傷了元氣,咱們今年年底之前,就舉行並派大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