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店裡我就看見魏叔皺著眉思索著什麼,魏叔的脾氣我瞭解,也不好說什麼。
第二天早晨我出門買菜,就看見幾個穿著白大褂的工作人員,一打聽才知道是衛生防禦站的。
“師傅,衛生防禦站的在湖邊滅鼠呢。”買完菜回家我就說了。
“怕是沒那麼好滅。”魏叔嘆氣說了句。
“您是懷疑什麼嗎?”我問。
“說不清,很奇怪,這件事恐怕沒那麼簡單。”魏叔搖了搖頭。
上午藥鋪一個患者都沒來,我樂得在後院練習控蟲,跟螞蟻的溝通上了手就簡單了,我越來越熟練,已經能控制螞蟻四處亂跑了,我還試著同時控制兩隻,但卻不成了,似乎我的能力就只能做到如此。
中午我跟魏叔正在店裡吃飯,忽然門外呼啦啦就湧進來一大幫人。
“就是這兒,昨晚我就是在這給治好的!”當先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很大聲音嚷嚷著。
“就是,我能作證,才花了五十塊錢!”男人身邊一個年輕漢子也跟著嚷嚷。
我立刻就認出來了,正是昨晚那個患者,還有抬他過來的一個年輕人。
“大夫,我也被老鼠咬了,你快給看看吧。”幾個人異口同聲抬起了腳。
我沒想到還有這個效果,一個患者居然給我們拉來這麼多生意,我立刻就開始忙碌,幾個人都是被老鼠咬傷,但傷勢都不重,我就一個個做了處理,這時候我也不勸他們去醫院了,我取了魏叔的藥粉用,魏叔說用了這個就不用打針了。
“什麼!要八十,昨天老張這麼重才收五十!”一個患者跟我咋呼起來。
“昨天我師傅算是做好事了,今天人太多了,再做好事我們吃什麼。”我毫不客氣。
我給患者治傷的時候魏叔就出了門,他不在我就趁機漲價,其實也不算漲價,只是正常收費,我不像魏叔,我得操心生計。
“老張,你是不是拿回扣了!”那個患者就懟上了老張。
“天地良心,我沒有……”老張就急了。
“算了,真的挺公道了,去醫院包一下好幾百呢!”有人說了公道話。
忙碌了一下午,陸續有患者上門,我治了二十幾個,魏叔回來的時候才消停下來。
“師傅,您去哪了,累死我了!”我裝模作樣的捶著腰,其實心裡樂開了花,患者多收入也多,開張這麼久只有這一天的營業額讓我滿意。
“您拿著什麼呢!”我愣了一下,魏叔手裡拎著一個老鼠籠子。
“小安,晚上咱們去捉老鼠。”魏叔舉起老鼠籠說了句。
我和魏叔在店裡呆到天黑,然後我們就出了門。
“您還真要操這份心啊,衛生站不是都出面了嗎。”我嘮叨了句。
魏叔瞪了我一眼,我立刻閉上了嘴!
魏叔帶著我往碧湖邊走,我手裡拎著那個老鼠籠。空氣裡有淡淡的異味,我知道是衛生站噴的藥水,一整天湖邊大面積展開了滅鼠行動,噴了不少藥水。
藥水趕走了平時在湖邊的遊人,我們一路走基本就沒碰到什麼人。
“就放這裡好了。”走了一段魏叔停下腳步,魏叔手指向一顆柳樹下。
我依言在柳叔下放置好了老鼠籠,籠子裡是一塊肥肉,放好籠子我們就回了店裡。
剛進門我口袋裡電話就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