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衝她邪氣的勾唇一笑,漂亮的桃花眼裡,滿滿當當的都是輕佻,是調戲,是調情。
卻乾淨純潔的無瑕,讓她不敢相信。
怎麼能有這樣矛盾的眼睛?
明明是那樣的輕佻風流,卻又是那樣的乾淨純粹。
那是一個看待‘人’的眼神。
“我叫權子墨。”
原來,他叫權子墨。
人如其名,很好聽的名字。
配得上他這張英俊的臉龐。
她看到那英俊的男人歪了歪腦袋,上上下下的打量著她。
這種眼神,她不陌生,卻又很陌生。
因為這個叫權子墨的男人,看她眼神,不沾一絲情慾。只有欣賞的促狹。
“嗯,你可以叫我浪蕩子。她們都這樣兒叫我。”
浪蕩子?
是了,他這樣的眼神兒,這樣的神態,不是浪蕩子還能是什麼?
可跟想象中的浪蕩子,又有不小的區別。
“啞巴?”那男人挑了挑眉頭,大掌放在她的腦袋上揉了揉,笑容比他大掌的溫度還要溫暖。
“沒事兒,啞巴就啞巴吧。雖然有點麻煩,還也還能解決。”
輕佻的浪蕩子衝她勾唇一笑,眼波流轉,那是一種說不出的味道,說不出的好看。
娜娜一直很清楚自己的美。
如果她不美,也不會被一個又一個的男人……
她無數次的在鏡子裡看到過自己的臉蛋兒,她清楚自己的美。但她覺得,她或許不如面前這個浪蕩子的一半美。
美?
怎麼可以用來形容男人。
但這男人,當得起一個‘美’字兒。
“那什麼,我也是偷偷摸摸溜進來的,所以時間不多。當然了,我也沒辦法給你把這玩意兒開啟。”說著,那浪蕩子擰了擰眉頭,英俊的臉龐上充滿了陰戾的猙獰,桃花眼中,也一閃而過一道厭惡的血色。
修長的骨節分明的手指,勾了勾她手腕腳腕上的鐵鏈,那浪蕩子擰著眉頭自言自語,“有他媽這樣兒對待美人兒的?操——這群人比老子想象中更他媽沒人性。這種不憐香惜玉的事兒也乾的出來?老子真是服氣了……”
下巴,被男人用修長的手指颳了刮。
他的面板,不像是一個男人的面板。一點都不粗糙的同時,還細嫩光滑的可怕!
總覺得,這個男人細皮嫩肉的更甚於她!
“我說,他們都是怎麼對待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