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容與去劫殺這麼私密的事情,容千從何得知?
思來想去,容與昨天晚上受了傷連包紮都不包,就跑到我這裡了,說明,螳螂捕蟬黃雀在後,誰是黃雀還沒個定數。
“這樣的誠意,足夠和你合作了吧?”容千手一反轉,把匕首遞給我。
伸手一推他的手,把匕首推了回去:“只要我驗證好了十一皇子真正的受傷了,我就答應跟你合作,一個一個的除!”
容千拿著紅布把匕首裹了起來:“咱們一言為定!三日之後你的冊妃大典,本皇子讓他原形畢露!”
我含笑應道:“本宮靜候佳音!”
容千甩著衣袖便走,我心生一計,脫口叫道:“二皇子,賣給你一個訊息,免費的!”
容千沒有回頭只是側目:“說來聽聽?”
他不回頭,不後退,我就上前,踮起腳尖在他耳邊低語了幾聲,他眸色複雜的一閃:“此話當真?”
“是不是真的,能不能討到人情,看二皇子自己,我只提供資訊,不提供準確性!”
“但願是你對的!”
容千丟下了這句話離開,舉起手來,把手腕放在鼻尖下,嗅了一口佛珠上的佛檀香味,衝散了我腰間掛的錦囊的味道。
周見信下午過來的時候,我把腰間的香囊給他看了看,他聞了聞,告知於我就是尋常的安神清心的藥草,並沒有其他。
皇上明明聞到這味兒,眼中迷離很深,讓我不由得多問了一句:“這普通的安神清心藥草,會不會跟什麼香料綜合就變成另外一種味道?”
周見信遲鈍了一下:“有,有一種草,名為幻,燃燒之後產生大量的煙霧,會讓人短暫的昏迷,昏迷之後氣體進入體內,再結合這種藥草的味道,兩種味道交織,就變成了一種類似迷幻的味道!”
“當然這種味道只限於吸入大量“幻”味的人,沒有大量吸食的人,甚至還覺得這安神清心的藥草有些臭,不習慣這安神清心的藥草的味道!”
香囊重新回到我的手中,我漫不經心的把玩著道:“幻,這種草好找嗎?”
周見信恭敬的回道:“幻,似草非草,它常見於一種染布的顏料,天青色,它的個體有一些細條的枝節。用於醫學上,就是草,做染布的顏料,就是把石頭給碾碎了用!”
“這種味道上癮可以讓人產生依賴嗎?”我聞了聞錦囊,這味道我聞起來的確不好聞。
周見信斟酌了一下道:“會,吸入大量“幻”味道的人,會對擁有這個錦囊味道的人,產生迷離佔有慾,會特別喜歡趴在人身上聞這個味道!”
我一副心有餘悸:“這世間的千奇百怪,真是讓人害怕,那本宮攜帶這個清心安神錦囊沒有問題吧?”
周見信直接斷言道:“暖妃娘娘放心,單獨佩戴不會產生任何迷幻作用!”
慢慢的撥出一口氣:“嚇死本宮了,遙想當年,本宮跟著十一皇子的時候,十一皇子的生母,可就是被人下藥,做成人彘,扔進茅坑裡的!”
周見信身形巨顫,難以置信的看著我:“娘娘不是北魏人?是東晉人,跟過十一皇子?”
我一驚,手捂住嘴:“本宮剛剛說了什麼?”
周見信噗通一下跪在我的面前:“暖妃娘娘,微臣是為了十一皇子而來,懇請娘娘成全!”
眼中水波流轉,起身把他扶起來:“周太醫,本宮不跟你兜圈子,想必昨天晚上你應該有所察覺,本宮對你的名字是熟悉的!”
周見信錯開了我的攙扶,激動得整個人都在抖:“是,微臣昨日還在納悶,卻沒想到娘娘和十一皇子認識!”
“本宮不止跟他認識,本宮是他的人,本宮是他放在皇上身邊的一顆棋子!”我心中泛著冷笑,說道:“他跟北魏的皇太子是好友,借北魏皇太子之手把我獻給皇上,以求達到魅惑君主,讓皇上立他為一國儲君!”
周見信怔怔失神,被我的話語怔得久久回不過神來。
見到他如此,嘴角泛起一抹輕笑:“周太醫,十一皇子的母妃很漂亮,但是下場很慘,本宮希望周太醫能在暗處幫助十一皇子,千萬不要讓他得知您是他母妃臨死之前念念不忘的見信哥哥!”
周見信雙眼泛起了紅色,撇過頭去,用衣袖擦了擦眼角:“微臣知道該怎麼做,暖妃娘娘有什麼事兒,只管吩咐微臣,微臣定然為十一皇子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我伸手擋住了他的行禮,沉著聲音道:“三日之後,本宮的側妃大典,二皇子聯合了北周潁川王對十一皇子下手,誣陷他企圖謀害大皇子容琚,他現在身受重傷就是證據!”
周見信臉色劇變:“娘娘所言可是句句屬實?十一皇子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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