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年被紋身大漢一吼,什麼話都不敢說,紛紛騎上摩托車跑路了。
小青年走後,紋身大漢和羽生秀樹說了幾句,也準備離開。
不過離開前,紋身大漢還不忘向羽生秀樹交代。
“羽生老師以後來“灣岸”玩車,再遇到這種事,就找現場下注的小弟。”
說著又看向躲在羽生秀樹身後的少女。
“雖然是誤會,但羽生老師最好送她們先回去,不然等您走了,我們的人也不可能一直看著她們。”
紋身大漢離開的時候,嘴裡還感嘆著,“現在的小鬼,出來玩的年齡越來越小,膽子卻越來越大。”
待紋身大漢走遠,伊藤信介笑著說,“真是位有意思的極道。”
然後又奇怪的問羽生秀樹,“羽生桑什麼時候和極道有交往的。”
田中幸雄也好奇的問,“我怎麼感覺他在討好羽生君。”
“去年在大田區我找他們買過地皮,然後就認識了。”
涉及極道的事情,羽生秀樹也不打算多說。
簡單解釋了兩句後,他瞅了眼重新湊到一起的三個少女,衝兩位同伴說,“一人一個。”
田中幸雄不屑地撇撇嘴,“我對未成年少女沒興趣。”
“我是讓你送她們回家!”羽生秀樹沒好氣地說。
田中幸雄這個傢伙,滿腦子都是奇怪的思想。
“只能這樣了。”伊藤信介說。
“那就回家吧。”田中幸雄說。
剛才那麼一鬧,三人也沒有玩下去的心思了,紛紛朝自己的車走去。
“你們快上車,我們送你們回家。”
田中幸雄站在車邊,對幾個少女喊了一聲。
“知道了大叔。”
三位少女答應了一聲,卻同時朝著羽生秀樹跑去。
口中同時喊著,“哥哥,我要坐你的車。”
見此情景,田中幸雄頓時有種萬箭穿心的感覺。
他苦著臉問伊藤信介,“為什麼她們叫我大叔,卻叫羽生君哥哥。”
“哈哈……”伊藤信介又一次不厚道的笑了。
另一邊,三個女孩都想坐羽生秀樹的車。
結果那位白裙少女搶先一步,坐到了副駕駛上。
面對沒搶到座位的兩個女孩,羽生秀樹無奈的攤攤手,“抱歉,只能坐一個人。”
兩位少女聞言,神情失落的朝另外兩輛車走去。
羽生秀樹無奈一笑,幫白裙少女把副駕駛的車門先關上,然後再上車發動汽車。
“你住在哪裡。”羽生秀樹問白裙少女。
“澀谷區千馱谷****。”白裙少女說出一個名字。
羽生秀樹聽到這個地址,好奇的問,“你是劇團東俳的藝人?”
因為少女說的地址,就是‘劇團東俳’的總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