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錮在她腰間手臂收緊,孟宴洲把她勒向自己,掌住她後脊骨的那隻手開始不安分,慢慢沿著她薄背往下,鑽進她衣衫。
溫檸身體一顫。
微涼的掌心順著她嬌嫩肌膚往上,最後停留在腰間,無意識地摩擦那裡的軟肉。
溫檸感覺到了癢,想推開他,卻被他撬開唇齒,強勢攻進來。
孟宴洲吻得強勢又霸道,好似把這些年不能接的吻,不能做的事全一次性補回來。
溫檸呼吸全部被他奪走,氣息喘不過來,只能被迫仰直脖頸承受他的深吻。
這個吻,比昨晚的不同。
如果說昨晚的是衝動,是情不自禁,那麼現在這個吻,是孟宴洲對她強烈的愛慾,濃烈又炙熱。
不知何時,外面黑雲壓境。
雷聲作響,雨滴淅瀝瀝地落下。
雨水砸在窗花形成了不規則的聲響,與靜謐室內的那一道深吻聲音,融合成了美好的交響曲。
雷聲打得突兀,溫檸被嚇了一跳。
察覺到她身體抖了下,孟宴洲意識到什麼,鬆開她。
昏暗的房間內,粗重的呼吸交錯,男人眼裡染了濃烈的欲色。
“怕了?”
溫檸確實怕打雷,這是她剛來孟家他就知道的事情。
那幾年每次打雷,她害怕都會跑來他房間睡覺。
起初孟宴洲還拒絕,但架不住她撒嬌耍賴攻勢,他只能慢慢認命,任由她鑽進自己被褥,只露出一顆腦袋,甜甜地對他笑說:今晚我們一起睡吧!
那時候他對她沒什麼想法,只覺得她耍賴厚臉皮,只想把她拎出去丟掉。
但那雙眼多好看,害怕時抱著自己瑟瑟發抖,他一點都不忍心。
再後來,他對她動了邪念。
她每次過來都是對他的一次考驗。
他怕控制不住自己,只能拒絕。
這也是她後來總是皺著一張小臉,哭兮兮地問他,為什麼要趕她走。
不趕她走,他害怕自己會衝破禁忌牢籠,成為這段關係裡的階下囚。
溫檸喘著粗氣,胸口起伏的厲害。
她沒說話,而是埋進他懷裡蹭了蹭。
“孟宴洲,今晚我能不能跟你一起睡覺?”
她喊的是他的名字。
所以,她是另外一個意思。
“不行。”
“為什麼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