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高一點......”
少女的聲音像是揉碎在昏黃的燈光裡,幽暗蠱惑。
男人皙白的肌膚因興奮泛著健康的色澤,四肢青筋凸起,竭力壓抑著這種甜蜜般的懲罰。
每一根神經都在瘋狂叫囂,渴望著釋放。
南君鶴實在受不了今晚少女的玩弄,他繃緊著聲音祈求,“乖...給我吧...求你......”
風淺淺摩挲他心臟上方,安撫,“不行,等一切結束。”
她也想但大局面前必須忍耐,所以方才說的是摸。
她在用這種方式來紓解欲求,至於南君鶴有多難受風淺淺暫時不考慮他,自己先舒服了再說。
一週前南君鶴就知道風淺淺在有意儲存異能,他不死心道:“乖你不用使用異能,我保證動作輕點...好不好?”
“不好,我會不盡興。”風淺淺直白拒絕。
她這人就是這樣,不盡興的事寧願不做。
風淺淺直起身,“不弄你了,好好休息。”
她聲音是溫和的還帶了點安撫性。
說完準備下床去找蕭斕冬。
她還記得今晚抽中籤的是他。
南君鶴眼疾手快抓住風淺淺手,他知道她是要去蕭斕冬那裡,畢竟今晚抽中籤的是他。
但此刻南君鶴卑劣的不想履行他們間的君子協議。
“別走...我能受得住......”
“玩我。”
不要去玩別人。
至少今晚不要。
風淺淺扭過頭看他,男人半起身流暢的線條在燈光的映照下,一半打在陰影中,金色瞳孔裡有著蘊含著她難以理解的情感。
她不懂,但也不想拒絕他。
風淺淺留了下來。
距離這間客艙不遠處另一間,蕭斕冬看著安安靜靜的房門在黑暗中嘆息一聲。
他似乎也沒自己想象中那麼大度。
既然南君鶴先不遵守協定,也別怪他以後耍手段。
獨守空房的靳澤野、楚翊更加苦澀,運氣差到根本沒機會上桌。
兩人只能暗戳戳等百年校慶過後,想辦法把風淺淺搶過來。
狼多肉少,謙讓是不可能謙讓的,若不是風淺淺足夠強勢立了規矩,四個人早就打起來了。
遊輪上的第一天除了楚傾辭事件,還算順利。
......
......
海上的日出格外美麗。
陽光透過半遮的窗簾灑在潔白的床上,南君鶴睡得很沉,風淺淺揉了揉他凌亂的金髮起床洗漱。
昨晚她玩的有點過火。
或許是大戰在即,她也需要釋放下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