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叔你很怕寡人嗎?我們可是親戚呀!寡人最知道怎麼和親戚相處了。”楚歌笑著幫柴王整理好凌亂的衣服。
柴王聞言低著頭,大氣也不敢出,心中的恐懼越來越大。
恐懼越來越大,可卻激不起任何反抗的慾望。
那黃沙士兵無處不在!反抗是不可能反抗的。
此刻他就感覺到周圍有一些黃沙在飄動,他知道那是黃沙士兵。
想要殺死這個皇帝,必須在這個皇帝陷入極樂的時候進行殺死。
可這個暗殺方法失敗了,這個暴君沒有感情!
哪怕長得和林皇后一模一樣也是如此。
想要讓這個暴君擁有感情,恐怕只有讓林皇后復活才能夠做得到。
可人已經死了這麼多年了,只剩下了幾根骨頭,怎麼可能會復活?
見到柴王如此懼怕自己,楚歌嗤笑一聲心平氣和的道:“堂叔你知道嗎?其實你不動寡人的皇后,寡人最多把你一劍殺死,寡人對你也沒有太大的仇恨,可你為什麼!”
“為什麼要動寡人的皇后!還來威脅寡人!!!”楚歌怒吼一聲,猛然間用手掐住了柴王的脖子。
楚歌心中的殺意瞬間散了出來,這讓一旁的蕭十郎渾身抖得更加厲害了。
“我有,我有仁帝的免死令牌,你不能殺我!”柴王艱難的說著,並從懷中掏出來了一塊令牌,正是仁帝賜予的免死令牌,這傢伙居然隨身帶著。
“免死令牌?呵呵~”楚歌笑了。
“嘿嘿哈哈哈哈哈!!!”楚歌捂著臉仰天狂笑,拿著仁帝一朝的免死令牌對寡人使用?
若寡人是個明君也就罷了,可寡人是個暴君你也敢拿出來?
“你父親說過,就算我犯下滔天大罪最多囚禁,你不能殺我!”柴王死死的把免死令牌抱在懷中,似乎是救命的唯一稻草一樣。
“免死令牌是吧?”楚歌笑著連連點頭,隨即臉色一變,抓住他的腦袋,往地上猛砸而去。
“寡人讓你免死金牌!讓你免死金牌!”楚歌拿著頭猛砸。
“砰砰砰”一聲聲不斷的撞擊聲,柴王被地面連續猛撞,鮮血從後腦勺上流了下來。
眼見柴王即將被砸的昏迷過去,楚歌這才停下手站了起來。
“呸!”楚歌朝著柴王重重的吐了口唾沫。
柴王被吐了口唾沫依舊只能縮著身子在地上不敢動彈。
此刻他但求一死,可他連這恐怕都做不到。
他感覺到自己周邊有沙子,如果他敢自殺的話,這些沙子肯定會阻止他。
此刻他將迎來最黑暗的時刻,直到楚歌徹底把他終結。
他有些後悔,後悔聽從蕭十郎的話去造什麼反,去得罪楚歌。
如果他不聽從蕭十郎的話,去爭那個皇位,貪圖那個皇位。
恐怕他現在還是一位王爺,還在逍遙自在,也不至於淪落至此。
此刻他有些頓悟,原來貪才是一切的原罪。
他更後悔來這荊州,他就應該當機立斷的出國的。
如果他現在出國了,楚歌就找不到他了,他也能逃過一劫。
可惜現在後悔已經無用,楚歌不會放過他的,甚至會以極其殘忍的方式把他殺死。
他現在只期望著自己不要撐著,快點結束這至暗時刻。
如果有再來一次的可能,他想直接登上皇位,而不是再當一個王爺。
(打劫!把禮物交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