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懷仁你可知罪？”楚歌眼神又漠然的看向齊懷仁。
“微臣知罪。”齊懷仁不敢反駁，低下頭承認。
身為幽州總兵，幽州亂了他得頂罪！
哪怕他已經盡最大努力了，哪怕武木元是和狼國聯手一起進攻幽州的，但是他還是有罪。
幽州亂了就是有罪，沒有任何理由。
當然他如果和劉仁襲一樣，那麼他無罪，他也是為國盡忠，無罪之有。
“知罪？”楚歌冷笑一聲問道：“幽州死了多少人？”
“合計20萬。”齊懷仁不敢撒謊，老實回答。
這20萬有被武木元強行徵兵役的，有流離失所的，有被亂軍殺死的，應有盡有。
戰後統計戶口少了20萬。
“真的只有20萬嗎？”楚歌跳下馬伸手掐住齊懷仁的脖子。
齊懷仁額頭直冒冷汗，趕忙道：“統計只有20萬，幽州遇到戰事的時候百姓逃亡到嚴州被張化收留，戰後返回了幽州。”
“哼！”楚歌丟開齊懷仁站起來背對齊懷仁道：“那麼這20萬的賬要不要算到你的頭上？”
齊懷仁低頭不語，他不敢應也不能應。
一旦應了丟官事小，性命事大。
不由得他用乞求的目光看向孫沒才，想讓孫沒才幫忙求情一下。
孫沒才迎著這目光有些猶豫，剛才他已經惹的皇上不快了，現在又上前說話，怕是會引起反彈。
但想到了自己曾經答應過的，還是咬牙站出來道：“陛下，此事和齊懷仁其實並沒有什麼關係。”
“你想頂他的罪？”楚歌轉頭，眼神冷冽，話語如刀，只此一句，便令孫沒才啞然。
“這……”孫沒才囁嚅著，終是退下，不再言語。
明哲保身才是為官之道。
答應是答應過的，自己也出口了，事不可為就要退縮。
楚歌冷著臉道：“即刻起撤銷齊懷仁幽州總兵之職，任荊州總兵，齊家在幽州官職全部撤銷，併發配荊州！”
“荊州？”齊懷仁一愣。
這是處罰嗎？怎麼看著像嘉獎啊？
幽州是邊境城市，可荊州可是帝國中心，那裡的繁華不知道是幽州的多少倍。
這怎麼看怎麼是嘉獎啊！
難道是陛下看我守城有功又不好直接嘉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