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有事啟奏!”呂鴻章第1個站了出來。
“說。”
啟稟陛下,青州,寧州,嚴州,宜州,豐州,涼州,蠻州,幽州州牧皆加急傳來賀信,恭賀陛下正式親政,並送來了賀禮。”呂鴻章恭敬道。
“荊州州牧呢?”楚歌冷著臉問道。
“這...”呂鴻章一時語塞,他想了一下回答道:“或許路途遙遠並未來到,不妨多等一些時日。”
“荊州很遠嗎?”楚歌冷笑。
荊州就在京城的南方,處於中原的腹地,與京城間隔不到一州之地,地理位置比豐州還要近。
蠻州那麼遠都加急送了過來,荊州怎麼就過不來呢?
“這....”呂鴻章再次語塞。
“怕是寡人那好叔叔是想要除暴君吧?”楚歌再次冷笑道。
呂鴻章低下了頭不敢應。
其實他明白,只是不好開這口。
荊州的州牧是皇親國戚,楚歌的叔叔,楚歌殺了那麼多皇親國戚,荊州的州牧自然憤怒,不立刻謀反已經算好的了。
“給寡人傳令下去,荊州謀反,命附近州府剿賊平叛!”楚歌冷聲道。
“陛下不可啊!”呂鴻章臉色大變,趕忙上前阻止。
“陛下,您初親政,當以安撫為主啊!”李奇怪同樣上前阻止。
“陛下不可啊!”許多朝臣上前阻止。
他們不是反對楚歌,而是反對楚歌做錯事。
這件事其實很好解決的,只要手段柔一點就可以了,沒必要大動干戈。
“愚昧!”孫沒才冷眼的看著其他的同僚。
陛下乃天人,何懼之有?
他可是親眼看到那恐怖的黃沙士兵和黃巾士兵,他可是看到源源不斷計程車兵被召喚出來。
甚至只要眼睛不瞎的都能看得到這戰爭皇庭的詭異之處。
一夜之間整個皇宮改天換地,全部變成了這個皇庭。
陛下乃天人,天命所歸,小小賊子膽敢謀反?
“全部安靜!寡人說了打就是打!”楚歌一拍龍椅怒吼一聲。
這一聲吼,立刻讓眾人像鵪鶉一樣低下了腦袋不敢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