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總,上次您吩咐的香港那邊的基金名單也弄好了!
對了,咱們國內的信中券商,他們在香港的資管公司,最近也搗鼓出來一個追求高風險高回報的基金產品。
我瞅著挺對您的胃口,也給您列進去了。”
蘇皓眉頭一挑,來了興趣:“哦?他們這膽子比我想象的還肥啊?”
“可不是嘛!他們主攻的就是歐洲股市,而且正巧,咱們這次要狙擊的那個‘眾大’汽車,正好也在他們的主攻板塊之內!”
小年輕頓了頓,繼續彙報道,
“他們資管旗下,倒騰出來不少劍走偏鋒的玩意兒。
當然了,路子太野,也就剛出來那會兒火了一把,吸引了點遊資,現在嘛,有點蔫兒了。”
蘇皓嘴角一撇,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
“哦?有點意思。那咱們要是給他們注點水,是不是就能讓這潭死水再浪起來?”
“那必須的啊!蘇總,既然人家都把‘高風險高回報’的旗子打出來了,想必也不是什麼縮手縮腳的主兒。
關鍵時刻,說不定真能給咱們當一回奇兵,狠狠地捅對方一刀。”
“有點意思……”蘇皓心說,就讓國內的券商龍頭,也給我出點力氣!
“行,就按我圈定的數額,給他們打錢!”
“明白!”
於是乎,蘇皓大筆一揮,又是數以億計的資金砸了出去。
這高達七十億的資金,在他手裡就像是過年分的壓歲錢,被他拆得七零八落,天女散花般灑向了幾十個不同的籃子。
其實吧,要說省事,直接殺進法蘭克福交易所,對著眾大的股票一通猛捶,那是最直接的。
但問題是,眾大家大業大,市值過千億歐元,也不是他蘇皓的七十億就能隨便砸的。
流動性先不說,德國那幫金融監管的“條子”也不是吃素的。
這麼一大坨資金明晃晃地懟進去做空,人家分分鐘就能以“擾亂市場秩序”的大帽子把交易給掐了。
而且,最最最重要的一點——他的直覺!
蘇皓那堪比天氣預報的直覺告訴他,直接在法蘭克福交易所動手,那感覺……
不對!一點都不對!
反倒是每次翻看這些五花八門的基金名單,把資金拆分揉碎了往裡填的時候......
那股子“就是它了”的奇妙預感,才會源源不斷地冒出來。
所以,他才會讓手下的人不停地搜刮各種相關的基金。
看起來像是廣撒網,實則是佈下一個天羅地網。
‘奇了怪了,’蘇皓心裡也犯嘀咕,
‘這眾大,翻來覆去地看,怎麼瞅都是一片大好!這背後,到底憋著什麼驚天動地的大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