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叔......她家小姐在說什麼胡話?
見李叔一臉奇怪的表情,莫桑桑不再胡說,“要春耕了,我去莊子上住上一段時間。”
“對了,夫子也會跟著去,這些時日府裡清閒,您也好好休息休息。”
“老爺跟姑爺可知道了?”
“爹那邊,我已經讓人說過了。”
至於顧璟辭嘛,她只答應了不鎖房門。
人太多,府裡好幾輛馬車都出動了才算是把人跟東西都拉完,君逸寒站在門口看著,這夫妻倆可真有意思,看樣子是沒跟璟辭說啊,看來晚上他喝酒得躲著些。
莫桑桑帶著人剛走了有一盞茶的時間,那位南疆公主便又來了,不過今天卻是連大門都沒能進去。
李叔不卑不亢的站在這位南疆公主跟前,“公主,府裡主子們都不在,做奴才的不敢隨意接待了您,怕有所怠慢。”
李叔心裡正不高興呢,這熱鬧的府邸,就因為這勞什子的公主,一下子就變得清冷了。
南疆公主一聽,“不在?你莫不是故意欺瞞本公主!”
李叔依舊面色不改,“公主明鑑,您若不信,可派人打聽,這方圓之人都應該看見了我們府裡的主子出門了。”
南疆公主轉身離開,但卻直接去了皇宮。
與此同時君逸寒換了裝也出了門。
半個時辰後,顧璟辭接到宮裡的召見,讓他進宮。
照他現在的職位,皇帝怎麼也不會單獨召見他,除非是有人想見。
護國公府,君逸寒站在門口,遞給門口小廝一封信,“勞駕幫我給國公,就說故人求見。”
小廝帶著信進了門,此時護國公正與紀霖下棋,爺倆誰也不讓著誰。
紀霖落下一子,“祖父,承讓。”
紀雲山把棋子一推,“哼!不會尊老。”
“祖父,您自小對我們的訓誡可不是這樣的。”
“那是讓你拿來對付我的嗎?小小年紀就是個老迂腐,難怪娶不著媳婦兒。”
正巧這時,下人送了信進來,紀雲山拆開信,臉色一變,“去,把人請進來。”
“霖兒,吩咐下去,今日府裡不見客。”
紀霖剛轉身去吩咐,便聽見紀雲山又補了一句,“你親自去吩咐。”
君逸寒見到護國公,“見過老師。”
一向面不改色的護國公,此時雙手竟然略有些顫抖,“你......”
君逸寒去掉臉上的偽裝,那條貫穿整張臉的疤痕,呈現在紀雲山面前。
“老師,坐下說吧。”
書房安靜了許久,再一次開口,紀雲山罵道,“既然沒死,這些年就是爬也該爬到京城了。”
君逸寒指了指臉上的那道疤,“受傷了,怕醜。”
“不過,老師的嘴還是這般厲害,見到您唯一的弟子成這副模樣,您難道不該痛哭流涕嗎?”
紀雲山哼一聲,“是挺醜的,不過倒是比以前那副小白臉的樣子討喜了。”
“說吧,怎麼突然找過來了,你這樣子可不像是才回京城。”
“什麼都瞞不過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