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都是紀老跟李清風年節期間整日陪著皇帝下棋所致,大有你若是和稀泥不處置,兩人就有住在宮裡的樣子。
不過一切證據確鑿,這三道令顧家跟桑家倒也不冤。
要說唯一的冤可能就是本來是去殺莫桑桑的,結果誤傷了紀昀。
顧家。
桑婉柔如同瘋魔了一樣打砸手邊能摸到的一切東西。
“顧璟辭真是好樣的,竟敢一步步的算計到如斯地步。”顧月白推著顧祺站在門外,手緊緊的握住輪椅的把手。
“母親,您真的派人去了?”
“她是個什麼玩意兒?也配我派人去殺?”
“喲,姐姐,您這是做什麼呢?好好的東西怎麼都給砸了?”顧雲堂跟他那位新晉的妾室雙雙走了過來。
“老爺,您看姐姐,這些可都是銀子買來的。”
“老爺如今已經不是尚書了,這些個東西得值多少銀子啊。”
顧雲堂越聽越氣,若不是桑婉柔這個毒婦,他怎麼會被降了職,好好的兒子也不認他?
顧雲堂根本沒有想過自己的問題,將一切的錯歸咎於桑婉柔身上。
“陛下讓你禁足,從今日起你搬去佛堂。”
桑婉柔牙呲欲裂,“顧雲堂,你敢!”
“我有何不敢!”顧雲堂怒目圓睜,“你做出這等蠢事,連累我丟了官職,以前你是郡主,我讓著你,不跟你計較,如今我有何不敢?”
說罷,他大手一揮,便讓下人來將桑婉柔往佛堂押去。
久未開口的顧祺開口,“父親,凡事留一線。”
顧祺雖不慍不怒,甚至可以說面上毫無表情,但顧雲堂卻鬆了口,“那邊讓人鎖了院子,該好好禁足就禁足,別人陛下再逮到什麼把柄。”
說完拂袖而去。
“姐姐放心,老爺身邊有我,府裡一切都有我呢,您就好好的修身養性吧。”
“月白,送我回去。”
人走完後,院子被下人套上了鎖,桑婉柔跌坐在地,如同瘋魔一般的嗤笑,並說道:“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不不管顧府如何鬧,沒人關心,在外面的人看來,這一切就是桑家動手刺殺護國公的孫子。
可此時紀昀才是最惱火的。
“冰駝子,你究竟要怎麼樣?小爺我都好了,憑什麼不讓小爺我喝酒?”
“還有,你跟著我做什麼?你偌大的莫府是沒有了還是怎麼的?整天住在我們府裡算個怎麼回事?”
莫君澤不說話,手裡穩穩當當的端著藥碗,“最後兩帖藥。”
紀霖回府,見到這一幕,問下人,“又鬧了?”
“可不是嘛,二公子都鬧好幾回了,也就莫公子有耐心,能讓二公子乖乖的喝藥。”
紀霖搖頭,自家的傻弟弟,怎麼可能是莫君澤的對手,要說還是小時候的事鬧的。
“大哥,大哥,你快救救弟弟我,這冰坨子整日除了讓我喝藥什麼正事都不幹了。”
莫君澤端著藥碗遞過去,“這就是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