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狗先生,你覺不覺得我們這樣像在結婚?”
近千號絕影像來吃席的,在訓話的教官像婚禮主持。
而他們這樣排排站,不就跟結婚一樣一樣的嗎?
他仍舊不說話。
可面罩後卻傳來粗重的呼吸,粗重得類似失控的水泵。
沈嘉月正想再添把火,誰知,手竟被他突然扣住,力道不輕不重,卻讓她動彈不得。
接著,景千徹悠悠轉頭過來,眼神森冷滲人。
面罩下傳來的聲音低沉危險,每個字都帶著狠勁:
“殺定你,今晚。”
話落,他的手指仍緊握著她的手腕,像是黏住了般,沒有放開的意思。
並且指腹在她脈搏處緩緩摩挲,似在感受著什麼。
從背後看,他的行為強勢而不可抗拒。
可正面望去,景千徹站得筆直,面容冷峻,一副冷欲無情。
滿場千人,無人知曉他在做什麼。
只有沈嘉月感受得到。
他握著她的手在微微發顫,像野獸發現獵物時壓抑的亢奮。
灼熱、危險,帶著即將失控的徵兆。
沈嘉月渾身發冷,下意識掙了一下,想要甩開他的手。
誰知,掙扎非但沒能讓他鬆手,反而刺激得他幾乎偏執地越發用力。
他掌心的溫度更是燙得驚人,大有一副要將她烙穿的架勢。
直到沈嘉月渾身一顫,淚水瞬間湧上眼眶。
疼的。
景千徹的呼吸猛地一滯。
下一刻,他像是被燙到般猛地撤手。
幾乎是立即下意識地觀察她。
見她疼得眼尾泛紅,眉心不受控地擰緊,喉結狠狠下壓。
胸腔裡更是翻湧著從未有過的陌生情緒。
不知是無措、困惑,還是一絲隱秘的、連他自己都不敢承認的……興奮。
為什麼呢?
他困惑之餘,下意識伸手要拿起她的手腕檢視。
然而指尖還未觸及,沈嘉月已側開一步。
嗓音很冷,沒有懼意,而是牴觸:“……離我遠點。”
景千徹一滯,看著自己空空蕩蕩的掌心。
一動不動,若有所思,眸色卻越發陰鷙、暗沉。
沈嘉月不再看他,心臟跳得又快又重。
像一隻受驚的鳥,在胸腔裡瘋狂撲騰。
她算是明白了,這瘋子的喜歡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