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星晚安撫的道:“我們目前還是夫妻,他不至於對我怎麼樣。”
林清雅還要再說話,秦星晚自己掙脫了她的手,微笑著的道:“進去吧。”
林清雅只能叮囑秦星晚有事打電話,然後警告的瞪了眼楚厲,這才進了酒店。
秦星晚甩開楚厲的手,上了車。
楚厲坐在旁邊,車門關上。
輕揚的音樂在車子裡緩緩流淌,如流水一般,抹平人心的躁動。
車子停在紅綠燈的地方。
楚厲半張臉都在陰影裡:“我和雲舒之間就是普通朋友關係,你知道的,她有喜歡的人。”
他在解釋,是變相的服軟。
也是自秦雲舒回國以來,他第一次解釋。
秦星晚看著窗外,心裡酸澀的不行,眼眶微微發熱。
她很清楚,他是怕她繼續鬧事,弄得秦雲舒不堪,這才肯紆尊降貴的解釋。
她沒說話。
“今天晚上的事是你做的不對,你要給雲舒道歉。”楚厲對妻子要求著。
一字一句的解釋,都是對秦雲舒的維護和對妻子無理取鬧的責怪。
秦星晚側頭去看楚厲,那張她無比熟悉的臉,如今卻是格外的陌生。
“對你而言,我算什麼?”
“雲舒是我多年的朋友,也是你的妹妹,她分手回國發展事業,扶持她幫助她是我們該做的事。”楚厲的語氣格外的嚴厲。
他的妻子對這個妹妹格外的刻薄。
楚厲頓了頓,又道:“如果是因為我喜歡過她,你大可放心,我和你已經結婚,不會出軌。”
“是你誤會了我們的關係。”
秦星晚下腹墜墜的疼,她單手捂著肚子,想到那個孩子,胸口便堵著一口惡氣。
她冷笑:“你和她我都噁心。”
話音落地,秦星晚手腕被攥住。
楚厲用了力,她被扯過去,陰鷙的眸光裡都是憤怒:“噁心?”
他們三年夫妻,她嫌他噁心?
秦星晚仰著頭,不閃不避的和他對視,“要不然呢,難道我還要為你舔狗式的深情鼓掌嗎?”
“秦星晚。”楚厲動了怒。
“我被綁架的時候,你在給她慶生,我流產躺在醫院,你陪她去參加香水大會,楚厲,在你心裡我算什麼?”
“合法的床伴還是生育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