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寶與鬼神打交道,而錢財與人打交道,其實性質差不多。
可是車子開著開著,突然吳法就朝我說道:“小哥,去了廣州遇到什麼麻煩,記得跟我說,我那邊有人,包不能讓你受委屈的,想找妞我都能給你安排,很多家商k我們家都有股份,嘿嘿嘿……”
聽了這句話,我不但不感覺到溫暖,反而毛骨悚然,一陣冷氣背後升起,只覺得可怕!
吳法叫我小恩公,吳天叫我小哥,吳法說話比較成熟,吳天說話吊兒郎當,兩人雖然是連體人,可說話風格完全不一樣。
除了好色,性格也是截然不同。
因為兩人是連體人,以前共用一個“子孫根”,所以好色這一樣如出一轍。
可現在的吳法,說話完全不像自己,反而跟吳天一模一樣。
好可怕的陰陽繡!簡直詭異的讓人頭皮發麻!
唐青早就察覺到不對勁了,只是一直沒有說話,只要吳法遵守他留下的囑咐,那麼就不會出現問題。
車鏡中看不清吳法的臉,也無法分清現在開車的是吳法還是吳天,不過話語中沒有惡意,我倒不是很怕。
“嗯,你自己也保重。”我淡淡的回了吳法的話,便沒有再作聲。
到了高鐵站,我和唐青買了票,便麻溜的進站了,吳法揮手與我們告別,可是我彷彿看到了吳天就站在他身後,兩人一起揮手。
那場景說不出來的詭異,本來見到兩兄弟在一起應該是喜悅,可我卻一點都高興不起來。
高鐵站裡的人很多,即使擠在人群中,陽氣極其龐大,我依然感覺到一股寒意從腳爬到頭,那種離奇詭異的毛骨悚然,和驚悚嚇人的恐怖感完全不一樣。
我不敢再看吳法一眼,匆匆離去,和唐青踏上了新的征程。
爺爺千辛萬苦將兩兄弟分開,成為了兩個獨立的人,沒想到他們又“回去了,彷彿再次成為一體。
只是一陰一陽,一鬼一人。
唐青彷彿對什麼事情都漠不關心一樣,上車倚靠在椅背上,閉眼就是睡覺。
這傢伙不知道是真高冷還是裝比,反正一路上就沒超過五句話。
第二天早上,我們終於到了目的地,然後坐車前往吳家兄弟找到的地址。
這個城市的人很有鬆弛感,一大堆穿著拖鞋的人走過去,甚至還有穿著背心滿街跑的。打扮的極其隨意,不過他們都很有禮貌,也很熱情,都會叫我們兩個靚仔。
落地後,我們餓得肚子咕咕叫,為了填飽肚子,我們吃了一碗當地有名的特色豬腳飯,味道還不錯。
吃飽喝足之餘,我們得辦正事了,尋著地址來到了一個城中村。
廣州的城中村更加密集,樓棟緊挨著,沒有陽光進來,甚至衚衕多到能迷路。不過人很多,一下班跟螞蟻一樣,擠得我們倆差點找不著北。
找了半天,我們倆終於確定了位置,然後跟著前人開門混了進去。
上了樓,找到房間門牌號,然後敲了敲鐵門,可許久都沒有人應。
我們都打算放棄的時候,突然門轟隆一聲就開啟了,可門後沒有人,不知道是誰開的。
我和唐青面面相覷,不知道該不該進,感覺事有蹊蹺,可能屋裡有東西,畢竟是養鬼師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