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輕伸懶腰,那藕臂似玉般潔白,纖細卻不幹瘦。玉頸白皙修長,宛如天鵝般優雅,那峰巒起伏的雪山,幾欲衝破束縛。
盈盈一握的纖腰柔若無骨,似能勾魂攝魄,點綴其上的小巧肚臍,還有那修長白皙、骨肉勻稱的雙腿,堪稱世間最完美的藝術品。
“馬……馬上就好了……我將你的中衣烘乾……便烤魚……”宗玄聿的聲音變得結結巴巴。
他的臉色已然通紅,瓷白的胸膛也泛著一層薄薄的緋色。
“老狐狸,你又流鼻血了!”
容玖玥驚呼一聲,無奈打斷宗玄聿的支支吾吾。
“你好沒出息啊……我們是名正言順的夫妻,想看就看,想要就要,你竟在這流鼻血……”
她一邊為老狐狸清理乾淨,一邊強忍著笑意調侃道。
不過,今夜確實不宜洞房花燭……
他們二人在暗河漂泊大半日,早已心力交瘁,且此處乃光禿禿山洞,連根稻草都無。
此刻,宗玄聿的鼻尖,充斥著女子沁人心脾的馨香,微微抬眸間,恰見那雪山玉峰。
“唔——”
且看那純淨無瑕的雪山之上,一隻通體雪白的狐狸,正於皚皚白雪間盡情撒著歡。
毛茸茸的狐狸爪子,踏過雪山的每一處盛景,在連綿起伏間,如痴如醉,流連忘返。
或許是美景太過宜人,只見平素高雅的白狐,終於失控,亮出兩排尖尖的狐狸牙……
……
山洞外依舊風雨交加,然而此刻洞內卻宛如暖春將至。
火堆燒得正旺,不遠處隨意散落著女子的中衣中褲,那赤色龍鳳肚兜則落於巨石上。
宗玄聿躺在寶藍色的錦袍上,緊緊摟著懷中的妻子,讓其整個人躺在自己的胸膛上。
二人身上蓋著女子的赤色長裙,卻遮不住四隻交疊的長腿。
“卿卿,你先休息會兒,我去為你做烤魚,可好?”宗玄聿聲音中難掩壓抑的情慾。
“不好……”
容玖玥耍著小性子,在男人的腰間輕輕一擰。
“嗯——”宗玄聿忍不住悶哼一聲。
“老狐狸,你是忍者神龜嗎?箭在弦上都能抽身……”容玖玥趴在他胸前小聲嘀咕。
宗玄聿雖不知何為“忍者神龜”,但既然為龜,那應與烏龜差不多。
“卿卿,此處無熱水讓你沐浴,且石上冰冷堅硬,萬一傷著你……明日我們尋個屋子……”
“我好餓啊……”容玖玥抬眸凝視著宗玄聿的眼睛,“人既吃不著,只能先吃烤魚唄。”
話落,她直接翻身坐起,隨意裹上赤色長裙,於鎖骨處打個結,仿若穿著抹胸裙。
緊接著,她拿起碎石上已洗淨穿好的大魚,放於火堆上烤。
宗玄聿緩緩坐起身,扯過長袍搭在自己的腰間,繼而取過烤魚,於火上熟練地翻烤。
“卿卿,我身體似乎不一樣……不僅心臟毫無不適,甚至整個人都覺得精力異常充沛。”
在河中鳧水大半日,適才又與容玖玥好一番折騰……
倘若換作此前,恐怕在河中他便會暈厥過去,而今卻仿若迎來新生。
“老狐狸,你痊癒了!那顆丹藥是由二十年黑蠱蛇之蛇膽與蛇毒,還有炎火參煉製。”
容玖玥依偎在宗玄聿身邊,將這一個月以來,她在南詔皇宮的所有,事無鉅細,緩緩道來。
自此之後,南詔此行,只當作一場有驚無險的夢境——
他們與之,再無任何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