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被鈴的大棒打了出去,發出了一聲慘叫,倒飛了出去,狠狠砸在了邊緣的陣法上,吐出一口鮮血,看上去好不悽慘。
該說不說,今日的陣法得了MVP,已經不知道有多少人被嵌進去過了。
張武一聲怒吼逼退楓鈴後咬著牙:
“瑪德,這兩瘋女人怎麼越打越猛啊?”
那不斷揮舞的巨棒,誰人看了都有些腸寒。
張文從陣法上滑下來,趕忙捂著胸口回來防守:
“我感覺她們是把剛剛受的氣全撒我們身上了!”
別說,還真是被他猜對了。
楓與鈴的上場戰鬥,打得很是憋屈。
招招都被看破,處處受到限制。
跟被捆綁著任對方捉弄似的,毫無發揮空間,有力也無處使,難受得很。
但現在就不一樣了,
張文張武根本沒能力抓住她們合擊之技的那瞬間破綻。
既然如此,那她們肯定是要戰鬥,爽——
一下子像是得到了加成一般,愈戰愈勇。
而楓與鈴又都是體修,技術了得,體力充沛,很是持久。
就算是連續戰鬥個一天一夜估計都沒問題。
可張文和張武不行。
張文是靈脩,虛得很暫且不說,而張武雖是體修,可他要頂在前面應付楓鈴的棍棒,早已疲憊不堪。
很快,兩人便紛紛被榨乾了
體力。
就要堅持不下去了。
兩隊又鏖戰片刻,最後,張文張武還是無奈拜倒在了楓與鈴又粗又長的棍棒底下。
不過,比起江銘拿手把手教【厄】磕頭,還磕得武臺龜裂,鮮血四濺的場景,這兩位無疑是有禮貌多了。
在張文張武認輸之後,楓與鈴也停下了進擊的巨棒。
她們友好地笑道:
“承讓。”
……
“承讓。”
江銘站起身,風輕雲淡道。
儼然一副輕鬆拿下對手的勝利者模樣。
可他心中卻不禁讚歎,
不愧是新法。
在效率與作用上,領先了古法至少五成。
念此,江銘順便施法洗了洗手。
嗯……這點和古法還是有點不太一樣。
而言若柒,此時正無力地癱著,髮絲散亂,往日冰冷美眸此刻有些渙散,俏臉上似乎還殘留著幾分餘溫。
看樣子有些失落。
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