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她是不會在自己身上找原因的。
但還是淡淡道:
“你在搶劫?”
“說笑了夫人,搶劫哪有這麼快。”
月婉暗暗咬牙:
“沒那麼多。”
“那就四十萬。”
人總是折中的。
“好。”
“先給。”
月婉咬牙:
“好。”
也就在他們快速商量的時候,下方的弟子還在戰戰兢兢,期待接下來的發展。
卻沒想到,江銘突然笑了:
“講師,我那鑄神宗的朋友有事來不了,您說,怎麼辦?”
月婉這時候也不敢再擺前輩的架子,以免刺激到江銘:
“要不,此時暫且放下吧,畢竟還有這麼多弟子等著我上課,你看這樣,可以嗎?”
“不愧是講師,果然是以弟子為本,佩服佩服。”
江銘點了點頭。
兩人三言兩語間將此事揭過,將下方的弟子看得目瞪口呆。
咋回事?
剛剛還針尖對麥芒的,怎麼眨眼間就像和解了?
可,對方是合歡宗的講師啊。
連安衾都張了張小嘴,眼眸裡有著未被知識玷汙的美。
怎麼肥事?
明明她剛剛還在擔心師兄的。
雖然安衾也不想惹事,但她也知道,師兄這麼做肯定有他的道理,自己只要在背後支援他就行了。
她都做好跟師兄一起抗爭到底的準備了!
可現在這樣,搞得她情緒都不連貫了。
江銘斜了安衾寶寶一眼,將她拉下臺。
下方的朱寶眼睛微微一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