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金丹而已……
接著,便乖乖帶著安衾與於清離開了。
……
“在下魔門內門弟子徐廉,請問前輩是?”
徐廉臉色凝重,不復輕狂,也沒有去計較手臂被砍之事。
剛剛那個女人,是元嬰期。
但看她的樣子,卻對這個男人言聽計從。
顯然,
這個看不透境界的男人,至少是元嬰期。
江銘眼眸輕抬,看了他一眼:
“讓你說話了?”
話音剛落,徐廉臉色陡然一變。
他還沒來得及有所動作,一柄黑白飛劍,便不知何時出現在了他的身邊,輕輕劃過。
僅剩的手臂便也帶著鮮血高高揚起。
劇烈的痛疼讓徐廉臉色有些扭曲,但卻沒敢慘叫出聲,生怕驚擾了對方。
他能看得出,對面這個男人,雖然樣貌似正道,但行事作風,顯然不像正道。
然而,
讓徐廉沒想到的事,
卻見對面男人眉頭微微一皺,問道:
“你為什麼不叫?”
徐廉瞳孔一縮:
“等……啊——”
一條腿無聲無息間離開了他的身體。
“誰讓你叫了?”
徐廉甚至還沒回過神,惡魔般的低語在他耳邊響起。
接著,另一條腿也應聲而斷。
只剩人棍的他摔倒在地。
渾身疼痛到面目猙獰的徐廉,甚至都不知道該不該慘叫。
不過很快,他便反應過來。
叫,或者不叫,自己的下場都不會改變。
“我可是魔門弟子!你要是敢殺我,魔門是不會放過你的!”
“聒噪。”
江銘屈指一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