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礙,師弟我本身也不是酷愛享樂之人,有一地存身之所即可。”
“師弟好心性,那為兄先走一步。”
畢行簡誇了一句,在姜陽的師兄慢走聲中飄飄然飛離而去。
待到天邊看不見人影,姜陽這才回返院中。
望著空蕩蕩的草廬,姜陽自儲物袋中掏出一枚蒲團坐下了。
‘果然,一個地方待不了多久就又得搬家。’
其實對於朝雨峰的那處洞府姜陽已經待習慣了,有松柏霜雪為伴,整日餐霞飲露,揮灑劍氣,倒也過得自在。
周遭也無人可以告別,他都不知道該不該回去一趟。
不過遇事不決,可問白棠,姜陽將劍橫在膝間問道:
“白前輩,白前輩...在不在?”
“嗯...我在。”
身在扶疏峰白棠遠沒有以往那般隨意了,不然依她的性子早鑽出來了,不至於還縮在劍中不出聲。
“此地就是扶疏峰了,總算安頓下來了,白前輩你還好麼?”
姜陽見她貌似興致不高,就開口問她。
“沒什麼,只是這山峰在你那師尊的掌控之下,我待的不爽利。”
白棠也不知自己怎麼了,左右心裡頭就是不舒服。
“那他會發現你麼?”
這是要緊事,姜陽連忙追問道。
“哼...”
白棠輕哼一聲,努努嘴道:
“他又不曾神通圓滿,五法俱全,只要不離的太近便無礙。”
“喔...那就好。”
在白棠息聲的這段時間,姜陽還挺彆扭的,總覺得心裡空落落的。
他自己都沒發現,原來不知不覺他已經對白棠產生了不小的依賴。
“以後就要長居這扶疏峰了,原來那處洞府也沒什麼可收拾的,白前輩你還要回去麼?”
白棠聞言沒好氣道:
“你都不回去,我有什麼好去的。”
姜陽撓撓頭,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