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雙方發下約定的道誓之後,林浩和馬傲塵等人,扶起受傷的鄭飛宇離開。
“鄭飛羽不僅被搜過魂,還被魏玄洪以特殊的手段,強行篡改了記憶。”
林浩給鄭飛羽吃了一顆療傷丹藥,散開神識在鄭飛羽身上打量一會,皺著眉頭道。
魏玄洪太過卑鄙了,在發現林浩等人到來後,知道殺人滅口已經不可能,抓住最後一點時間,強行在鄭飛羽的神魂中,偷偷烙印了一個鄭飛羽偷盜丹方的畫面,去取代林浩教授鄭飛羽煉丹,改善丹方的相關記憶。
等鄭飛羽醒來,受到魏玄洪烙印畫面影響,鄭飛羽便會自己承認偷盜了丹方。
“馬浩小友,老夫都未發現鄭飛羽神識中的蹊蹺,你是怎麼發現的。”
在馬傲塵的身邊,擁有煉虛初期修為的夏姓修士,臉上露出驚訝之色。
“夏前輩,魏玄洪種下的烙印十分隱晦,正常情況下很難發現,我恰好對烙印之類的秘法,頗有些研究。”
林浩沒有說自己的神識強度,比煉虛初期修士還恐怖,他略微沉吟找了個理由,繼續道︰“夏前輩,你仔細觀察鄭飛羽的神魂八寸之處。”
“馬浩小友,老夫試試。”
夏毅山聞言,再次散發出神識之力,向林浩說的地方仔細檢視。
好一會兒後,夏毅山目中露出驚異之色,道︰“真如馬浩小友所說,鄭飛羽的神魂八寸之處,有個很難發現的烙印。”
因為時間倉促,魏玄洪施展的烙印雖然十分隱秘,但卻沒有來得及施展禁制對烙印進行保護。
煉虛初期境界的夏毅山,神識與烙印接觸,很快便從魏玄洪種下的烙印中,看到裡面散發出鄭飛羽偷盜丹藥的畫面。
“還真是卑鄙,烙印看起來會存在一盞茶時間,等這段時間過去,烙印雖會消失,卻會嚴重影響鄭飛羽的記憶。”
夏毅山皺著眉頭道。
“夏叔,我們能不能用烙印當做證據,讓執法堂抓捕魏玄洪。”
馬傲塵開口道。
“恐怕時間來不及了,這烙印十分詭異,在感應到我們的神識檢視之後,便在消融,沒法當做證據。”
夏毅山面色有些難看,道︰“不過,好在馬浩小友發現烙印及時,這烙印自行消除,鄭飛羽的記憶不會被影響太過嚴重。”
“魏玄洪真是太卑鄙了。”
馬傲塵忍不住握起了拳頭,咬牙切齒的道︰“我那大哥,包庇這種惡人,當真是蛇鼠一窩,哼,他們最多還能猖狂數月時間。”
“傲塵少爺,慎言……。”
夏毅山臉色微微一變,見馬傲塵要說出一些機密之時,連忙傳音道。
“夏叔,馬浩兄是自己人,無需隱瞞。”
馬傲塵在與夏毅山傳音交流後,目光看向林浩,臉上露出歉意道︰“馬浩兄弟,是我沒本事,讓你來到馬家受委屈了,不過,等再過幾月時間,我在馬家的地位,就會發生改變,到時候別說馬家,就是整個青光城,誰也不敢惹我。”
“實不相瞞,我這個嫡出,在馬家地位不如幾個哥哥,完全是因為我母親的家族,出了一些問題。”
“我那煉虛後期修為的外曾祖父,在數十年前,受了極重的傷,外人都覺得,我那擁有煉虛後期修為的外曾祖父挺不過去,但最近我聽我母親說起,我的外曾祖父在閉死關中,不僅熬過了生死劫,還找到了突破到煉虛巔峰的契機,再過數月,我母親背後的家族,就會擁有一位煉虛巔峰實力的老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