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糯白看著她身上沒有陰煞之氣:“中邪?”
鍾秋翠連忙點頭:“對對對。昨個夜裡,他和朋友出去喝酒了,差不多是半夜回來的。”
“一般他喝多了都不會回屋睡,怕一身酒氣把我吵醒了,就會歇在旁邊的客房裡。”
“我也沒有多在意,早上起來就想著去給他做醒酒湯,結果帶去隔壁客房裡沒有找到人。”
“我當時就有些著急了,在家裡到處找了一圈,最後在院子裡的水缸裡發現了他。”
“他整個人都泡在水缸裡,連頭和臉都在水缸裡。”
“我看到還以為他死了,嚇得叫出了聲。”
“結果他竟然睜開了眼睛,伸出個腦袋朝著我望來,還問我怎麼了。”
“姑娘,你夫君水性很好嗎?”賈大爺一臉好奇。
鍾秋翠:“大爺,他就是一個旱鴨子,哪裡會什麼水性。”
“而且我看他的樣子昨天夜裡就已經在水缸裡,我讓他從水缸裡出來。”
“出來之後整個人像是呼吸困難一樣,直接躺在地上像是鯉魚打挺一樣。”
“嚇得我又趕緊讓他回到了水缸裡,不敢讓他亂動,這才跑出來找蘇大師幫忙看看。”
蘇糯白聽完之後就明白:“你夫君的生辰八字。”
鍾秋翠報出了一個生辰八字,就有些緊張地看著她。
蘇糯白手指隨意地掐算了一下,就知道了是怎麼回事。
“倒是也沒什麼大事,他昨天夜裡喝多了,找了個池塘就解決了下生理問題,這好巧不巧地尿了池塘裡的鯉魚精。”
“作為懲罰,才讓你夫君變成了一條魚,不過它並沒有打算害他,只是氣不過。”
她抬頭看看日頭:“你現在回去,他的懲罰就結束了。”
“回去提醒他,以後別隨地大小便,誰知道什麼時候就衝撞了什麼奇怪的東西。”
鍾秋翠一聽臉上就是一喜:“謝謝蘇大師。”
她連忙去買了三個包子遞給她,然後高高興興地回去了。
“這鯉魚精好像也不壞,不然被人尿了一身,換誰都要氣瘋了。”周小哥笑著說道。
“她只是小施懲戒倒也不算過分,換做你們怕是不把人揍一頓都不會罷手。”蘇糯白笑著搖頭。
“這倒是,別說尿一身了,就是尿髒了鞋襪,怕是脾氣也都要上來了。”周圍的人群一個個笑著說道。
“蘇姑娘,忠將軍家的長輩出了點事,能不能麻煩你來給看看。”鹿鶴羽的傳音在她耳邊傳來。
“行,在什麼地方?”蘇糯白現在也沒有生意,去給看看也無妨。
“人現在在詭部。”鹿鶴羽說完就結束傳音。
蘇糯白起身收拾了東西:“今天就到這裡,我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忙。”
她說完就帶著幾人去了詭部。
鹿鶴羽,齊豫都在,旁邊還有一個身著少年扶著一個一位老者坐在了凳子上。
“來了。”鹿鶴羽看她進來開口說道。
蘇糯白看著面前的老人和少年,身上並無陰煞之氣:“怎麼回事?”
“這位是忠將軍母親,這位是他的小兒子。忠老夫人眼睛突然就看不見了,瞧了郎中和御醫也沒有看出什麼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