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這是古物,好不容易得來的,正好我生辰快到了,他就送了我。”
“難道是這觀音像有問題?”
蘇糯白點點頭:“這觀音像是陪葬品,常年受陰氣所侵蝕,也帶了墓主人的怨氣。”
“啊!那送我之前,我朋友也放在家裡許久,怎麼會沒有事?”權建明有些不理解。
“那是他身上佩戴了佛珠,這些陰邪哪裡能近得了他的身。”蘇糯白說道。
“那,那我現在怎麼辦?把他送走?”權建明有些不確定地說道。
蘇糯白:“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請神容易送神難。”
“蘇大師,我該怎麼做?”權建明有些慌了。
“你供奉它三年,斷指重生,自然也就沒事了。”蘇糯白看著他說道。
“它斷指還能重生?”權建明感覺有些不可思議,這一塊死木如何斷指重生。
“你可以不信,到時候陰氣纏身,誰都救不了。”蘇糯白把話放在了這裡,至於他信還是不信就不是自己能阻礙的了。
權建明買了包子遞給了他,走的時候神情都還是在猶猶豫豫。
“主人,他會供奉嗎?”
“不知道啊!在他的一念之間,供奉也是讓他超度怨靈,加上觀音本就是神佛,雖然不會讓它真的傷人,可也會影響壽元和運勢。”
“只是斷指了有所影響,他要是供奉了三年,也是一場福報。”
蘇糯白剛剛沒有說,說了這人也未必會信。
看看天色已經不早了,乾脆就收攤回去了。
晚上蘇糯白在院子裡吃著桃子,看著星星,突然眉頭一動,直接消失在了院子裡。
她一出現把旁邊的一個男人嚇得尖叫出聲。
蘇糯白倒是換成了蘇白的樣子出現:“別叫了,你是高翠容的夫君?”
高淵連忙點頭:“是。”
面前一群紙紮人,抬著口棺材正在一步一步朝著兩人走了過來。
一邊走一邊機械地朝著前面撒紙錢,還能聽到一陣的吹拉彈唱。
他們嘴裡還唸叨著:“時辰到了,該上路了。”
高淵手裡握著已經燒成灰的平安符,腦門上都是汗:“你,你是蘇大師?”
“嗯。你怎麼會一個人在這裡?”蘇糯白還分神問了他一句。
“我本來是在前面鎮上的客棧休息的,後來跟著的商隊說要連夜啟程,我就想可能他們有急事,就跟著一起走了。”
“結果來到這裡,他們都不見了就只剩下了我一個人。”
“我也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我娘子讓我帶著護身符,結果護身符突然就發燙燃燒成灰了。”高淵說得有些語無倫次。
蘇糯白算是聽明白了:“一會站著別動,你應該是被人算計了。”
“啊!”高淵嚇得臉色都蒼白了。
蘇糯白突然手指凝聚出了一道靈力長劍,朝著身後的高淵刺了過去。
高淵驚恐地看著長劍穿透了自己的身體,臉上都是不可思議:“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