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裡人沉默了一下點點頭:“是。”
“這手鐲名字叫七罪。對應七個罪責,貪婪,暴食,好色,懶惰,傲慢,暴怒,嫉妒。”
“它所殺之人都有其中一項特性,只是啞姑並不知道,夜晚睡著的時候,她的身體就被這手鐲給控制了。”
“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醒來的時候她的身上會多一層鱗片,等殺完七個人,她也就會徹底變成一條魚作為獻祭。”
“而這隻手鐲又會沉入水底,等著另外的人撿到,並殺死犯下這些罪行的人。”
“作為懲罰,啞姑手上的鱗片不會消失。你們要是還想送她去官府也請便,我不會攔著。”蘇糯白說完看著手裡的這隻手鐲。
說是邪物,它殺的又多是有罪惡的人,可說它是正義吧,它又總會拉一個無辜之人入地獄,還是毀了的好。
這麼一想她雙手結印,一道天雷直接劈在了她掌心裡的手鐲上。
手鐲瞬間碎成了一地的粉末,風一吹就消失在了她的掌心。
領頭的人看了下身後的村民:“我們帶啞姑去見官,至於如何判全憑大人做主。”
他說完去隔壁買了三個包子遞給了蘇糯白:“蘇大師,謝謝。”
對面的衙役已經過來,把啞姑帶去了衙門。
這件事啞姑可以說是無辜,也可以說是有罪,至於結局如何真不好判定。
賈大爺他們聽得都一愣一愣的:“這啞姑會被判嗎?”
“誰知道呢?全看衛大人怎麼去判定了。”蘇糯白給了一個模稜兩可的答案。
一個婦人懷裡抱著一個孩子,跌跌撞撞地跑了過來。
“蘇大師,求求你幫我看看的孩子。”
周小哥他們伸頭看了一眼她抱著的孩子,只看到孩子的左眼很是渾濁,像是看不見東西了一樣。
“這位嫂嫂,你孩子眼睛出毛病了,不是應該去看郎中嗎?”
盧芹一邊哭,一邊說道:“我已經去看過郎中了,他們說這不是病,看不了。”
“我想著不是病,那一定是碰到髒東西了,所以這才來求蘇大師給他看看。”
“蘇大師,求求你給他看看,他還這麼小,要是眼睛瞎了以後該怎麼辦?”
蘇糯白看著她回來的孩子:“你家相公人呢?”
“他外出做生意了,有一段時間沒回來了。”盧芹一邊擦著眼淚,一邊說道。
“你知道他是做什麼生意的嗎?”蘇糯白看著她的面相。
盧芹搖搖頭:“我不知道,他說男人做事女人少打聽,只要在家照顧好家裡和孩子就行。”
“他每次回來都能帶回來不少的錢,我也就沒有問,想著只要他拿錢回來,對我和孩子好就行。”
她說到這裡有些疑惑:“蘇大師,是不是我相公出事了?”
想到這裡她更加的緊張,難道是相公出事,顯現在了孩子身上。
要是這樣,以後她該怎麼辦?
蘇糯白從她臉上收回了視線:“他沒出事,但是你孩子的事和他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