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松一聽立馬就是一喜,他現在身上只有幾兩銀子了,還是大傢伙湊錢讓他出來想辦法的。
現在只要解決了,他回去也能有個交代了。
拿出一錢銀子遞給了墨寶:“謝謝蘇大師。”
蘇糯白伸了個懶腰就看到風至和墨寶回來了,現在街上也沒什麼人,乾脆就收攤準備回去了。
“不擺攤了?”風至看她開始收拾東西。
“不擺了,坐在這裡半天,也沒幾個人還怪無聊的,明天再來也一樣。”蘇糯白說著已經揹著手朝前面走去了。
墨寶和小江說起了剛剛詹松的事情,兩人倒是討論得津津有味。
也不知道是不是誰透露了她出攤的資訊,第二天周圍休息的商販都來了。
賈大爺樂呵呵地看著她:“早知道你昨天出攤,我也來。在家裡待著還挺沒意思的,還沒來你這聽故事的強。”
“你咋知道我來出攤了?”蘇糯白看著他問道。
“我們村裡人昨天來城裡買東西,看見了就回去和我說了。我一尋思在家閒著沒事,不如來擺攤賣點符篆。”
“我和你說,這符篆可好賣了,我這裡都快沒貨了。”賈大爺說著看向風至:“抽空你再給我畫些。”
風至從包裡掏出一沓遞給他:“過年的時候閒著無事畫了不少,只是還沒疊成三角。”
“這個我會,上次你教過我。不過你得給我分出來什麼是什麼,別一會被我搞錯了。”賈大爺一看就樂了。
“我用繩子給你分了,藍色的是清風符,綠色的是驅蚊……”風至一邊遞給他一邊說。
賈大爺一聽就樂了:“這個方法好,等回去我也讓我家老婆子給我弄幾個袋子,上面繡上不同顏色的線,也就能區分開了。”
蘇糯白笑著搖頭,不過風至做事細心,倒是不用擔心出什麼差錯。
“蘇大師,我碰見了怪事。”一個老者一臉焦急地走到她對面坐下。
蘇糯白看了下老者的面相,孤苦無依,八字很硬。
“老人家,你是昨天夜裡打更的時候碰到了怪事吧!”
榮伯連忙點頭:“對對對,就是昨天夜裡。平日裡我打更都沒事,只是昨天夜裡我看到北城區的榮發典當行那個時候還亮著燈。”
“我還以為是進了賊人,就靠近了想去看看,結果就聽到有孩童的啼哭聲。”
“這榮發典當行的掌櫃孩子都十來歲了,哪來的孩童的?”旁邊的一個路人好奇地問道。
“我也納悶吶!於是我大著膽子從縫隙裡往裡面看,這一看可差點把我命都嚇沒了。”榮伯想想都後怕。
蘇糯白挺好奇:“你看到什麼了?”
“開始倒是挺正常的,我看到掌櫃的從一旁走出來,到了一個櫃子旁邊開啟了一個匣子。”
“然後我就看他從裡面拿出一個拴著紅繩的小銀鎖,看上去還挺精緻的。”
“他把銀鎖拿了出來,這孩童的哭聲就消失了。我就納悶,是不是自己年紀大了耳朵有些不好使了。”
“這一打岔的功夫,等我在看去的時候,我就看到掌櫃的雙腳懸空飄了起來,把那銀鎖掛在了房樑上。”
“這大晚上的,一個大活人雙腳懸空怕不是遇見鬼了。我當時就嚇傻了,死死捂著自己的嘴才沒喊出聲。”
“現在想起來後背都還是一身的冷汗。蘇大師,這掌櫃的是不是已經不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