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至把牡丹花幼苗埋進了土裡:“以後她會修成妖嗎?”
“也許,這要看她自己的造化了。”蘇糯白他們上了馬車。
馬車裡沒有了水南春,幾人也不奇怪。
路上蘇糯白還和鹿鶴羽說了這邊的情況。
“什麼時候到家,我讓星軌給你送些吃的過去。”鹿鶴羽問道。
蘇糯白看了看天色:“天亮應該就能到家,你沒有回家?”
“嗯,最近處理雪災和剿匪的善後工作,事情多了一些。”鹿鶴羽說得很自然。
“池野回來了?”蘇糯白想起了一個爛桃花的重災區。
鹿鶴羽看到池野的時候都愣住了:“回來了,不過你要是見到他了多半都認不出來了。”
“什麼情況?”蘇糯白有些奇怪。
“滿臉鬍子拉碴,邋里邋遢和之前的矜貴公子一點都不搭。”鹿鶴羽看到他這樣子差點都沒認出來。
“陛下明白了他的特殊命格,對此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蘇糯白眨巴了下眼睛:“這樣好像也不是不行。”
鹿鶴羽有公務要忙,暫時結束了傳音。
回家蘇糯白吃了東西就去投奔溫暖的大床了,這幾天來來回回她就沒好好地休息過。
風至也累得夠嗆,回到房間倒頭就睡。
墨寶看著小江:“妖丹你能消化?”
“能,還能提升我的實力,你現在可不一定是小爺的對手了。”小江驕傲地仰著頭。
墨寶翻了一個白眼,跳上了桃花上趴著睡覺。
這一覺蘇糯白睡了三天,可是把自己睡舒服了。
出攤的時候都還有些迷迷瞪瞪的,賈大爺和她說什麼都有些反應過來。
“蘇大師。”一個年輕的姑娘坐在了她的對面。
蘇糯白抬頭看向她的面相,無父無母,本是無親緣的孤女面相,卻在裡面透露著一絲親緣。
這倒是有意思了。
“你想問什麼?”
陽梅猶豫了下說道:“我最近總感覺身後的影子多了一道,可是我轉頭的時候卻是什麼都沒發現。”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碰到了髒東西。”她心裡挺忐忑的。
特別是每次一個人的時候,這種感覺就讓她心裡有些發毛。
“知道自己的生辰八字嗎?”蘇糯白問道。
陽梅搖搖頭:“我是孤兒,並不知道自己的生辰八字。”
這個時候蘇糯白看到一張和陽梅一樣的臉從影子里長了出來,她有些舉措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蘇糯白看向陽梅:“你別動,我查探下你的身體情況,你放鬆一些。”
陽梅有些緊張,不過還是點點頭並沒有動。
蘇糯白的手指放在她的眉心,不一會就收回了自己的手。
“蘇大師,是不是有髒東西?”陽梅有些緊張地問道。
“不是,這話說起來就有些長了。”蘇糯白看著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