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糯白看著他倒也不一定非得相面:“客人想算什麼?”
“蘇大師除了相面,還能看手相嗎?”男子問道。
“自然是可以。”蘇糯白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男子伸出了自己左手。
蘇糯白看了下他的手,手端厚者富,可偏偏是個短後者,也就是個有富貴卻是個自私自利的人。
“這位客人,最近應該睡得並不踏實吧!”
男子縮回了手:“蘇大師這是何意?”
蘇糯白:“拿了一件不屬於你自己的東西,再喜歡也不是自己的,這時間久了,身體就出現了問題。”
“奉勸你一句,怎麼來的,怎麼還回去,這性命還能留一留,否則怕是小命難保了。”
“蘇大師,我是來找你化解的,可不是來找你說教的。”男子語氣不悅。
蘇糯白:“我已經告訴你了化解之法,你要是不信,執意要留,那也就是你自己的事情。”
男子起身丟下了三個包子,一甩衣袖就走了。
賈大爺他們還從來沒見過這麼無理的人:“蘇大師,這人什麼情況?”
“這人家裡富貴,卻是個自私自利的人,他搶了些東西,只是這些東西不是那麼好留的。”蘇糯白點到為止。
“蘇大師,今天不算了?”周小哥感覺最後一個,和沒聽到似的。
蘇糯白看看天色,最近沒什麼事,倒是可以再算會:“那就再算會。”
一個年輕的男子坐到了蘇糯白的面前。
蘇糯白眉頭緊鎖,看著他身上的冤煞之氣濃的都快化不開了,命宮折損,大難臨頭。
小江:“好濃郁的怨氣。”
“還有死氣。”墨寶皺著鼻子。
風至看到這男人是被惡鬼纏身了,而且不止一隻。
“蘇大師,我最近也不知道怎麼了,一到晚上就想著往外面跑,腳都不聽使喚。”
“我家裡人把我捆了,我還是會想著要出去。”吳思都有些想哭了。
蘇糯白:“你最近是不是吃了些什麼東西?”
“我吃的東西都很正常啊!並沒有吃什麼奇怪的東西。”吳思實在是想不起來自己到底吃了什麼。
“你再仔細想想,最近有沒有人請過你吃東西,或者是給你送了些吃的?”蘇糯白看著他問道。
吳思低頭想老半天:“對了。張伯,就前兩日他突然請我去他家裡吃飯,還都吃得大魚大肉。”
“我當時還以為是不是他發財了,不然怎麼會請我吃飯。”
“平日裡我們兩家的關係算不上好,也算不上差,只是他兒子前些日子死了,好像是牛車發狂了,把他給撞死了,死得還挺慘的。”
“他們家就父子兩人,這兒子剛定下一門親事,打算開春之後成婚的,結果人沒了。我就想著都是鄰居,就時常去看望他一下。”
吳思說完嘆了一口氣。
蘇糯白看著吳思,這人平日裡還算是善良,並沒做過什麼惡事,也沒害過人。
“就請你了嗎?”
吳思點點頭:“那天就請了我,當時我還問他怎麼做這麼多菜就請了我一個。”
“張伯說,看到我就想起他兒子,就做了些他兒子喜歡吃的菜,他自己吃不完就讓我一起來吃了。”
蘇糯白:“他吃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