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流鼓起勇氣深呼吸了幾口氣:“行,我送。”
他說著就同腳同手地朝著馬車走去,上馬車的時候跳了幾次都沒上去。
最後他感覺自己被人拉了一把坐在了車沿上。
心跳都快來到嗓子眼了,他聲音顫抖地說道:“諸位,我們出發,送你們回去。”
季流說完這句話,他就看到眼前出現了一個綠色箭頭一樣的東西,在指引著方向。
他穩了穩心神,趕著馬車朝著箭頭指引的方向而去。
賈大爺他們看不到箭頭,不過看到他走了,不免有些擔憂:“蘇大師,他沒事吧!”
蘇糯白低頭看著懷裡睡得正香的小傢伙:“沒事,他因為這次的奇遇,以後也會順風順水,算是因禍得福了。”
她已經收了攤,坐在一旁等汪淑來接孩子回去。
賈大爺的菜賣完了,今天下雪感覺一下子就冷了下來,不少人知道蘇糯白今天不會在算了,也就會去加衣服去了。
蘇糯白看風至回來了,手裡拿著一根燒火棍:“這東西還挺特別的。”
“藏得還挺好,找了半天才找到它。”風至把燒火棍遞給她。
燒火棍立馬就變成一條玉質的蛇,張口就要咬她的手。
蘇糯白抬手打了它一下:“好好待著,念你活這麼大歲數不容易,不然早把你滅了。”
燒火棍又變成原來黑漆漆的一根,只是沒再有什麼動作了。
風至看到她懷裡抱著一個孩子:“哪來的孩子?”
“汪淑接生的那個孩子。”蘇糯白說著把燒火棍塞進了小包裡。
風至看了下:“這孩子生得挺好看。”
“我也覺得挺好看的。”蘇糯白他們又等了一會才見到汪淑急匆匆地趕過來。
“蘇大師,對不起了,讓你等了這麼久。”
蘇糯白把孩子遞給了她:“下雪了,帶孩子回去吧。”
“蘇大師,能麻煩你給孩子起一個名字嗎?”汪淑看著蘇糯白說道。
蘇糯白:“生辰八字。”
汪淑報了一個生辰八字給她。
“骨重五兩三錢,自己興家立業之命,興家發達在其中,一身福祿安排定,卻是人間富翁公。”
“子石,汪子石,天之驕子,基礎之石。”
汪淑連忙從身上掏出一個荷包遞給她:“蘇大師,我出門時只帶了這些銀兩,不知道夠了嗎?”
“足夠了。”蘇糯白讓風至收了就轉身離開了。
汪子石睜開了眼睛,朝著她離開的方向露出一個笑臉。
“小姐,這孩子的骨重很好。”風至在心裡算了一下。
“的確很好。敬重母親,有福有祿,少年勤學有功名,忠孝兩全,心善無毒,非富即貴的命格。”
風至搖頭:“只是可惜了她的生母,要是不被歹人所害,將來也會因他而享富貴。”
蘇糯白沒有說話,這人的命數有時候真是說不清道不明。
鹿老夫人看到她回來,怎麼穿得這麼少:“麗麗,快去給你們家小姐拿件大氅,穿這麼少,要是著涼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