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怕吵醒你就沒有掙開。”鹿鶴羽伸手揉揉自己有些發酸的頸椎和有些發麻的手臂。
“小姐,鹿老夫人做了早餐,讓我來問問你和鹿大人吃不吃?”胡麗麗換了一副普通的樣貌。
“吃,鹿老夫人的廚藝可是很好的,不吃我就是傻了。”蘇糯白給自己丟了一個清潔術。
還不忘給鹿鶴羽也丟了一個,拉著他就跑去吃早飯去了。
鹿鶴羽還是第一次感受清潔術,現在感覺整個人和剛洗完澡一樣。
連衣服上的褶皺都消失不見了,玄學術法還真是神奇。
鹿老夫人看到兩人拉著手跑來了,臉上都快笑開了花:“糯糯,快來,今天我可是做了蔥花饅頭和南瓜粥。”
蘇糯白進到屋子就鬆開了鹿鶴羽的手腕,跑到桌子邊上乖乖坐好等著投餵。
鹿老夫人一看她這個樣子,心都軟了一半,這丫頭這乖巧等吃飯的樣子,每次見到都讓她歡喜。
鹿鶴羽看到也只是無奈搖頭,吃的在她心裡應該是排在第一位的位置吧。
吃飽喝足蘇糯白準備去擺攤了。
鹿鶴羽則是要去衙門當值,兩人一起出了門,只是一個去了衙門,一個去了街上出攤。
賈大爺現在看到她偶爾不來也見怪不怪了,只是拉著小江等他給自己說故事。
旁邊的人一看蘇糯白來了,有事沒事的都往這邊湊,還不忘記從賣瓜子花生的周小哥那裡買上一些。
蘇糯白一看他們這架勢,就知道這是又排著隊來吃瓜了,她是不是可以喊一句:有請第一位瓜上場。
“小姐,這邊有位武家介紹來的客人,你看什麼時候有空?”魏玲的聲音在她耳邊傳來。
“你讓他過來這邊攤位找我就行,我現在出攤了。”蘇糯白說完就結束了傳音。
她的對面已經坐下了兩位老夫妻,兩人面容焦脆,連忙拿出了三個包子遞給了蘇糯白。
溫老頭雙手滿是老繭,身上的衣服雖無補丁卻也是洗得有些發白。
“蘇大師,求求你救救我兒,我兒子沒有殺人啊!”
他說著說著就哭出了聲,用衣袖擦著眼淚。
蘇糯白看著兩人的面相,並未看出什麼:“把你們兒子的生辰八字報給我。”
溫老頭連忙把生辰八字報給了她。
“這位老哥,你兒子是怎麼回事?”賈大爺看蘇糯白在掐算忍不住就問了一句。
“他們說我兒子殺了兒媳,我說什麼都不敢相信,我家雖然沒錢,可是我兒也不是打罵妻子之人。”
“前天我們夫妻兩人走親戚去了,回到家裡就聽人說我兒夜裡殺了他兒媳。”
“現在他人已經被抓到了衙門,可我們實在想不明白,我兒為什麼要殺兒媳,兩人雖然平日裡會有爭執,卻未曾動過手。”
“現在找不到其他人,當時家裡就我兒子和我兒媳,他就成了最大的疑兇。”
蘇糯白這個時候收回了掐算的手,傳音給了齊豫,讓他帶衛大人來一趟。
衛禮賢也覺得這個案件有蹊蹺,按照溫兆的說法他當天在碼頭扛了一天大包,回到家倒頭就睡了。
後院發生了什麼他一概不知,醒來才知道自己妻子被害。
周圍鄰居也沒有聽到兩人有爭執。
如果不是他又是誰會對一個婦人動手,既不是劫財,也不是劫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