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是把這次的恩科的考題給顯露了出去,現在丘家全家獲罪,而只有丘竹逃過一劫。”
“長公主念她可憐,對她倒是和親生女兒一般。不過說來也奇怪,這丘竹嫁過去之後,郡王的身體就慢慢好轉了。”
他說完看向蘇糯白:“小姐,這是不是你做的?”
蘇糯白只是淡淡一笑:“我可什麼都沒做,只是不忍心看一個無辜的少女自我了斷。”
風至白了她一眼:我信你才有鬼。
“姜縣令他們怎麼樣了?”蘇糯白更關心的是姜縣令一事,畢竟闞堯還在畫裡待著。
“姜勇已經被抓,包括山長和其他三個學子的家人,收受賄賂,縱子為惡,數罪併罰被罰去挖礦。”
“這四個欺負闞堯的人,得到一個特殊的待遇,進了教司坊。”
風至想了下:“算算日子應該是明天就會正式掛牌了。”
蘇糯白把闞堯給放了出來:“剛剛我們說的你也都聽到了,明天你去教司坊看看,了去了心願我就送你離開。”
闞堯朝著蘇糯白就是一禮:“多謝姑娘大恩。”
蘇糯白看著他:“要是你活著,應該是個國之棟樑,可惜了。”
闞堯只是淡淡一笑,他的笑容乾淨,如春風拂過。
“師姐,你都不去接我。”溪天韻氣鼓鼓地出現在了院子裡。
蘇糯白看著他比之前黑了一些,長高了不少,身體也壯實了。
“阿演,在青雲觀還習慣嗎?”
“挺好的,羅真道長他們都很照顧我們,我也開始習武了。”阿演笑著很是開心。
溪天韻看著墨寶眼睛都瞪圓了:“你是墨寶?”
墨寶白了他一眼,一下子就跳上了桃花樹上。
“啊啊啊!她怎麼一點都不可愛。”溪天韻仰頭看著桃花樹吼道。
蘇糯白髮現溪天韻和羅真道長他們來了之後,這小院又熱鬧了起來。
這次跟著羅真道長一起來的,除了慕修竹和那天瑞之外,還有幾位師兄弟。
都是被丟下山來歷練的,這次看考生面相也算是一種歷練和經驗了。
鹿鶴羽是第二天出現在教司坊外的,看到蘇糯白的時候有些歉意:“抱歉,最近事情太多了,倒是把這件事情忘記了。”
“沒事,你最近不是忙著恩科的事情,還有空來陪我去教司坊?”蘇糯白說實話不太想進去。
“要不我帶你去吃好吃的,這附近有一家糖水鋪子很是不錯。”鹿鶴羽笑著說道。
蘇糯白自然是樂意的,把闞堯放出去,讓他自己去教司坊,自己會在糖水鋪子等他。
一群人就朝著糖水鋪子走去,要了他們的招牌木薯糖水,就看著熱鬧的街道。
溪天韻現在慢慢習慣了眼前的世界,不會因為突然出現的一隻鬼而嚇得臉色發白。
他甚至是能淡定地把這隻鬼給推走,不讓他來遮擋自己的視線。
這時候一個年輕的女子從他的身邊走過,他朝著女子望去,又覺得這樣做有些不好。
蘇糯白幾人也察覺到了女子的異樣。
鹿鶴羽看向她看著的女子:“這不是工部都水司主事的嫡女孟妙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