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飛昂和嵩嶼兩人拿著兩張符站在了衙門口,現在他們都還沒反應過來,自己都經歷了什麼。
不過捏著手裡的符,讓他們安心了不少。
嵩嶼看向耿飛昂:“多謝耿兄的救命之恩,我身上也沒有多少銀子只能送耿兄,只能送這個來表示謝意。”
耿飛昂擺擺手,也沒想過要他的謝禮,兩人經此一事倒是成了很好的朋友,決定租住一個院子一起備考。
衛禮賢等人走了才看向滿臉笑意的蘇糯白:“蘇大人,這還有一種廁鬼要陽壽是什麼意思?”
“這還有一種廁鬼是蹲在廁所裡的,只要你入廁它就會抓你的腳,讓你把鞋子還給他。”
“你要是把自己的鞋子脫下來,塞到他嘴裡,就會發現它吃的鞋子在流血。”
“不過這只是第一次,第二次還會再要你一隻鞋,等到第三次他會把鞋子還給你。但是這個時候,你的壽命也不足百日了。”
“嘶!”一群人聽得倒吸一口涼氣。
這還能忍著不上茅房啊!
怎麼感覺現在上茅房都是一件要命的事情。
蘇糯白看鹿鶴羽他們還有事要忙:“這裡事了,我也就回去擺攤了。”
她說完就帶著兩個小尾巴回去擺攤去了,看看到中午之前有沒有生意上門。
賈大爺一看她回來了,臉上都笑成了褶子。
剛坐下,小江就跑到他身邊給他講故事去了。
一些湊熱鬧的都圍了過來,但是又不好意思影響賈大爺的生意,多多少少就買了一些他攤位上的蔬菜。
這不,片刻工夫他攤位上的菜都已經賣完了。
蘇糯白在一旁看著,不得不說小江這孩子還是挺會講故事的,比她講得還有聲有色。
“蘇大師。”歐芷慧坐在了對面的小馬紮上。
蘇糯白看了她的面相,這倒是難得的女商人,從面相上看她田宅宮豐隆,是個善於累積錢財的人。
投資的店鋪和產業都能賺到錢,就算不能大富大貴,也是衣食無憂的命格。
只是現在看到她財帛宮暗淡,陰雲籠罩,看來是被人下了咒法了。
歐芷慧看蘇糯白沒說話:“蘇大師,我是個商人,也不說有多大的買賣,不過還是能賺點小錢。”
“只是這段時間過來,我是投資也好,原本的生意也罷,都出了很多的問題。做什麼虧什麼,甚至是有些入不敷出的境地。”
“我不相信是我決策有問題,可是又找不到其他原因,還請你指點迷津。”
蘇糯白看著她笑道:“說簡單點就是你的財被人搬走了。”
“搬,搬走了?”歐芷慧滿臉不可思議。
蘇糯白點點頭:“應該是兩個月前,你的頭髮和指甲被人拿走了,這人請了人做法,從你身上搬走了財運。”
“所以你才會在兩個月之後,做什麼虧什麼,甚至是都快要破產的地步。”
“蘇大師,我的財運還能拿回來嗎?”歐芷慧一臉焦急。
“能,甚至是比你之前失去的更多,但是我也有要求。”蘇糯白看著她。
“蘇大師你儘管說。”歐芷慧很是豪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