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糯白:“這孩子是她青梅竹馬的。”
武家的三人都看向她。
蘇糯白起身看向了武夫人一眼,轉頭看向武老爺:“和你的巧遇也不是巧合,都是他們設計的。”
“兩人本是青梅竹馬,只是武夫人的家人嫌棄男子窮,不願意把她下嫁。”
“所以兩人無意間撿到了一幅你隨身攜帶的亡妻畫像。看到畫像上的女子和她有七八分相像。”
“又瞭解到了你的妻子已經亡故,而你深情於此,兩人心裡就有了一些其他的想法。”
“他們開始打探你亡妻的喜好,穿著,樣貌,說話的方式。等一切萬事俱備,就有了和你的第一次偶遇。”
“你以為是亡妻重生,對她一見如故,更是重金下聘迎娶她過門。”
“可是時間長了,兩人不願意陪你演戲了,他們看上了武家的家產。”
她說完看向了武鈺:“而武公子就是他們的絆腳石,而恰巧她這個時候懷了身孕,他們就更加心急了。”
武老爺聽到這裡還有什麼不明白的,他紅著眼睛看著武夫人:“所以之前的種種都是你裝出來的。”
武夫人知道事情已經瞞不住了,也就沒打算再瞞:“沒錯,我花一般的年紀憑什麼要委身於你一個年過半百的糟老頭。”
武老爺只感覺到自己胸口一陣陣地疼,他伸手捂住自己的胸口。
武鈺連忙走到他身邊扶住他的身體:“父親。”
蘇糯白看向武夫人:“你昨夜打算顧人害死武公子,想著等武老爺回來的時候說說他外出未歸。”
“並想把肚子裡的孩子轉嫁到武老爺的身上,等時機成熟之後,怕是武老爺也會遭遇你們的毒手吧!”
武夫人現在反而無所謂了:“沒錯,只可惜武鈺這個人命太硬了,我讓人擺下了五煞陣都沒能要他的命。”
“我能等,可是我肚子裡的孩子不能等,只有他死了,這武家的家產才會是我的。”
武老爺臉色異常難看:“管家,報官。”
熊奎來的時候有些詫異:“蘇大師,你怎麼在這裡。”
“這不是來幫客人處理善後工作嘛!”蘇糯白無所謂地聳聳肩。
熊奎把武夫人帶走了,又讓人去抓了她的青梅。
“蘇大師,有空到家裡坐,我爹孃都說讓我有空邀請你去玩。”
蘇糯白笑著點頭:“好。”
武老爺轉頭看向武鈺:“阿鈺,這到底是什麼人?”
“爹,她是京城有名的蘇大師,昨日要不是池野非拉著我去找她,可能你都見不到兒子了。”武鈺想想都一陣的後怕。
武老爺走南闖北的,什麼事情沒見過:“蘇大師,剛剛是我們招待不周,還請你見諒。”
“今日我還需去衙門一趟,等事情了了,我必定登門道謝。”
蘇糯白笑著擺擺手看向武鈺:“記得把酬金送到西市知趣。”
她說完人就消失不見了。
武老爺詫異地看向武鈺:“阿鈺,這是有真本事的人,萬萬不可得罪,只能交好。”
“兒子明白,一會就讓人把酬金送到她說的鋪子去。”
蘇糯白來到刑部,田宏看到她立馬迎了過來:“蘇大師,齊夫人一家很早就等在詭部了。”
看看時辰,現在也還早,乾脆就先去見齊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