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虛影在暗處一閃而過。
阿演有些好奇的偷瞄了她一眼,上次宮宴他生病了沒去,倒是沒有見過蘇糯白。
蘇糯白對他淡淡一笑,收回了打量府邸的目光,跟著溪天韻去了前廳。
溪天韻和阿演說了幾句話,就讓蘇糯白坐下。
蘇糯白率先開口:“你府裡怎麼都是年紀大的老人?”
溪天韻看著外面打掃的老僕:“皇兄現在朝政的事情很忙,我不想去麻煩他,這些老人都是以前看守宅子的。”
“我要是把他們趕出去了,他們也沒有地方可去,總歸我就一個人,還有阿演在也夠用了。”
蘇糯白從包裡把玉佩拿出來,推到了他的面前:“物歸原主。”
溪天韻看到玉佩臉上都是笑意,伸手拿過玉佩小心地輕撫,可是他卻感覺到了一些不同。
“奇怪!”他小聲地嘀咕了一句。
蘇糯白倒是把他的嘀咕聲給聽了清楚。
這韻王爺可以說是天生學玄學的好苗子,天生的陰陽眼,資質和風至不相上下。
阿演沒一會兒就抱了一個小盒子出來,放在了桌子上,然後就乖乖地退到了溪天韻的身後。
溪天韻把盒子開啟看了下,就把盒子推到了她的面前:“這些給你。”
蘇糯白開啟盒子看了一下,裡面有些銀兩,還有些首飾之類的。
墨寶從包裡鑽出個腦袋看向桌子上的盒子。
溪天韻看著突然探出腦袋的還嚇了一跳:“貓,貓。”
蘇糯白側頭看向自己的包:“它叫墨寶。”
她說完摸摸墨寶的腦袋:“幫我拿二兩銀子即可。”
墨寶鑽出小包,從盒子裡叼出了二兩銀子。
溪天韻看得眼睛都瞪圓了:“它好聰明。”
墨寶看著他有些嫌棄地抱著銀兩就睡在了桌子上。
蘇糯白把盒子蓋好推回到了他的面前:“這些你收好。”
溪天韻看到推回來的盒子:“蘇姐姐是嫌棄少了?”
蘇糯白搖搖頭:“二兩銀子足夠了。”
溪天韻看著手裡的玉佩:“可這玉佩的價值就算是盒子裡所有東西加起來也抵不過。”
蘇糯白只是笑笑,轉頭看到暗處站著的女子身上。
她穿著華麗的宮裝,臉上戒備地看著蘇糯白,生怕她傷害溪天韻。
“韻王爺的母親是個什麼樣的人?”
溪天韻微微一愣,隨即陷入了回憶當中:“她很漂亮,也很溫柔,最喜歡和我說有趣的故事。”
“她還會給我做好吃的,她的懷抱很溫暖,笑起來就像暖陽一樣。”
遠處的女子聽他說這些,臉上都是慈愛和不捨。
蘇糯白:“你還記得她長什麼樣子嗎?”
溪天韻突然低下了頭,眼淚有些不爭氣地落下:“我,我好像忘記了她的容貌,我不想忘記她。”
女子聽到這裡心疼得不行,可是又不敢靠近,眼裡都是哀傷。
蘇糯白看著他:“其實她一直在你身邊,只是你害怕了,所以她躲起來了。”
溪天韻猛地抬頭看她:“蘇姐姐,你說的是真的,我母妃真的在我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