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不對,剛才想岔了,我想說的是鸞鳳的玉手白白的,摸起來......’
‘嗯,好像這個說辭也不是很正經的樣子!’
江塵羽搖了搖自己的腦袋,毅然決然地朝著地下室走去,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一般。
而在他邁開步子的瞬間,原本還在傀儡腿上躺著的李鸞鳳頓時睜開了眼睛。
她將纖細的美背靠在躺椅上,隨後用手摩挲著那椅子剛剛被江塵羽坐過的地方。
少女的動作非常輕柔,就彷彿那椅子是她最為深愛的存在一般。
“師尊......師尊他剛剛看過我的嘴唇的是吧?”
“他是不是也喜歡我,只不過礙於世俗的眼光而無法表達呢!”
在江塵羽不知道的情況下,魔頭江KFC得很好的二徒弟的心態也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而在遙遠的未來,某位疑似耗盡所有精力與手段的男子一定會回想起自己給二徒弟膝枕的春天。
......
走入了幽深的地下室,江塵羽頓時察覺到一股冷風襲來。
“我嘞個豆,這地方真不是人待的!
怪不得落在三徒弟手中的江塵羽都沒有後續,這後續遊戲製作哪裡敢畫,這一畫出來肯定要被家長舉報的啊!”
目光在四周掃視著,他的眼皮不由得跳動了幾下。
一開始。
他還覺得最難把好感度刷回來的弟子會是大徒弟。
但是在踏入關押三徒弟的場所時,江塵羽頓時覺得三徒弟但凡腦子沒有問題,鐵定會將“不原諒”這三個字刻在自己的骨子裡頭。
畢竟。
換作是江塵羽被關在這種地方那麼久,還被當做備用血包來使用,那他鐵定會記恨那人一輩子。
就算把他爺爺的奶奶的爺爺祖墳給刨了,都難消除他的心頭之恨。
深深地吸了口氣,江塵羽快步朝著地下室深處走去。
估摸著走了十數息左右,他看到了一位穿著厚重棉衣的女孩正無眼無神地望著昏暗的天花板。
待聽到腳步聲之後,她的嘴角勾勒起一抹詭異的笑容。
“魔頭,這才兩天你就已經忍不住了?”
“是藥三分毒,你吸我的血吸得越頻,你的死期也就越快到臨。”
一位臉色蒼白到幾乎看不出任何生機的女孩用有些沙啞的聲音說道。
待說完這話,她用被長長的鎖鏈銬住的手往厚重棉衣上的扣子一撫,很快,厚重的棉衣便“噗通”一聲掉落在地板上,發出沉悶的響聲。
而褪去棉衣的保護後,身高估摸著僅僅只到江塵羽鎖骨處的少女露出了那單薄的白色長裙。
那長裙十分樸素,樸素到沒有任何圖案可言,跟少女單薄的人生一樣,幾乎沒有什麼任何值得提及的東西。
但就算是最簡單的長裙,穿在這位少女身上也是公主裙。
因為,這位身材嬌小的少女生得極美。
這種美麗就彷彿是染血的玫瑰一般,美麗得驚心動魄,但又讓人莫名的有些心頭髮寒。
雖然年紀輕輕,但林詩鈺的雙眸深邃如幽潭。
她的身材纖細無比,仿若風中柳絮,輕盈卻脆弱。
在消瘦身軀的映襯下,她散發著悽美氣息愈發濃重,使人見了就不禁心生憐惜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