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瓏精帶著迷人姑娘在這片陰森之地,每日機械般地忙碌於醒酒做飯,他們時不時傳來的陣陣笑聲,宛如尖銳的鋼針,直直地刺進財神的耳中,讓本就飽受煎熬的財神愈發心煩意亂。
財神已然在這煉獄般的煎熬中艱難捱過了十幾天,每日僅能得到極為粗陋的開水與乾硬的白饃。
對於向來養尊處優、慣於享受奢華榮華的他而言,此刻生命的燭火恰似狂風中的殘燭,搖曳不定,隨時都有熄滅的危險。
他滿心被憤懣填滿,心中不止一次湧起強烈的衝動,恨不能一頭狠狠撞向那冰冷刺骨的牆壁,就此終結這痛苦不堪的囚禁生涯。
然而,那玲瓏精心思詭譎如狡黠的狐狸,竟精心安排了數人,如鬼魅般時刻守在財神近旁。
這些人沉默得如同沒有靈魂的木偶,面無表情,每八個小時便悄然輪換一班崗,那架勢彷彿非要親眼目睹財神在這天牢裡,在無人問津、無人照料的悲慘境遇中,一步步走向生命的盡頭。
就在這壓抑得近乎窒息的氛圍中,戀愛姑娘邁著輕盈且悄無聲息的步伐,宛如暗夜中的精靈,悄然靠近。
她神色莊重,眼神中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看向玲瓏精,緩緩說道:“娘娘有令,我必須與財神商討一樁至關重要的大事。”
玲瓏精下意識地抬眸望去,只見戀愛姑娘一襲身著鮮豔欲滴的紅色連身衣裙,那身姿恰似春日微風中搖曳生姿的朝陽,婀娜曼妙到了極致。
她渾身散發出奪目的光彩,彷彿夜幕深沉時陡然升起的璀璨明珠,瞬間照亮了這陰暗的角落,耀眼得讓人幾乎無法直視。
剎那間,玲瓏精只感覺自己的靈魂彷彿被這光芒狠狠擊中,竟也不由自主地開始煥發出一抹奇異而異樣的光彩。
他微微轉過頭,對著迷人姑娘說道:“你先出去吧,我要與戀愛姑娘單獨談談。”
迷人姑娘原本就陰沉的面色瞬間變得更加難看,眼中滿是毫不掩飾的憤怒,她斜著眼睛,惡狠狠地睨著戀愛姑娘,冷哼一聲,語氣中充滿了不屑與鄙夷:“哼,自從財神被關進這該死的天牢,這戀愛姑娘就一直在背後鬼鬼祟祟地搞各種小動作。如今我算是徹底看明白了,這女人的心機簡直深不可測,絕非善類。”
戀愛姑娘聽聞此言,頓時柳眉倒豎,宛如兩把鋒利的柳葉刀,眼中怒火熊熊燃燒,彷彿要將一切焚燬。
她猛地伸出手指,直直地指著迷人姑娘,聲色俱厲地怒喝道:“你再敢信口胡謅、胡言亂語,信不信我立刻割下你的舌頭!”
迷人姑娘被這突如其來、猶如雷霆般的呵斥嚇得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整個人彷彿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瞬間暈頭轉向。
她驚慌失措地轉身,近乎癲狂地一把推開房門,然後慌不擇路地朝著遠處拼命狂奔而去,那背影彷彿身後有洪水猛獸在追趕。
玲瓏精見狀,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尷尬,隨後悠然向前,對著戀愛姑娘深深鞠了一躬,態度極盡恭敬,謙卑地說道:“娘娘請,不知娘娘您想與我談些什麼呢?”
戀愛姑娘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神秘莫測的微笑,那笑容彷彿藏著無盡的秘密。
她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洞悉世間一切陰謀詭計的神色,彷彿能看穿人心,緩緩說道:“有些事情,旁人或許還被矇在鼓裡,像無頭蒼蠅一樣一無所知,但想瞞過我,可沒那麼容易。”
玲瓏精心中猛地一緊,彷彿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狠狠揪住,下意識地抬眼,目光如炬地緊緊盯著戀愛姑娘的面容,滿臉寫滿了疑惑,急切地問道:“娘娘,您究竟知道些什麼?還請娘娘明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