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常常暗自思索,這戀愛姑娘究竟為何就不能嫁給自己呢?每想到此處,心中便如同被重石壓住,湧起一陣難以言說的憂傷。
這種憂傷不僅僅源於情感上的失落,更源於對權力格局的考量。
他認為,若能將戀愛姑娘掌控在手中,不僅能滿足自己的私慾,還能借此增強自己在權力場中的勢力,與長生大帝等勢力形成某種制衡。
他有時甚至滿心渴望,恨不能穿越時空回到過去,將愛神姑娘與戀愛姑娘一併籠絡在自己身旁,如同將兩顆璀璨的明珠握在手中,讓她們輔助自己成就大業,使自己的人生綻放出無比耀眼的光芒。
然而,殘酷的現實卻如同一堵堅不可摧的高牆,終究無法回到過去,這世界上也根本沒有能讓人重新選擇的後悔藥。
一想到自己的兒子慘死的悲慘模樣,他心中的怒火便如熊熊燃燒的烈焰,肆意地煎熬著他的內心,令他痛苦不堪。
這份痛苦逐漸演變成了一種復仇的慾望,而悟空,便成為了他復仇的目標。
他深知,在權力的舞臺上,只有透過復仇來展示自己的決心和力量,才能讓其他人不敢小覷自己。
不多時,酒宴便已精心擺定。桌上擺滿了珍饈美饌,每一道菜都猶如一件藝術品,散發著誘人的香氣;瓊漿玉液在杯中閃爍著誘人的光澤,彷彿在訴說著它們的珍貴與神秘。
東海龍王敖廣緩緩舉起酒杯,神色凝重地對著天空長嘆一聲,而後咬牙切齒,一字一頓地說道:“若不是那該死的悟空這惡賊,我兒又怎會慘遭橫禍,命喪黃泉?今日他若膽敢出現在我面前,我定要將他碎屍萬段,方能解我心頭之恨,為我兒報仇雪恨!哼,他也有今日!”
敖廣的這番話,不僅僅是為了抒發心中的仇恨,更是在向在場的人,尤其是戀愛姑娘,展示自己的強硬態度和決心。
他試圖透過這種方式,讓眾人明白,他在這場權力遊戲中,不會輕易妥協,任何傷害他和他家人的人,都將付出慘痛的代價。
戀愛姑娘心中暗自哀嘆,自己尚未開口,東海龍王敖廣對悟空的恨意已然如洶湧的潮水般撲面而來。
倘若此刻自己再替悟空說情,今日這局面恐怕會變得愈發不可收拾,猶如陷入泥沼,越掙扎陷得越深。
作為心思細膩且深諳權謀之道的女人,她深知在這複雜的局勢中,一切行為只能順應時勢而為,若妄圖逆天而行,必將面對如排山倒海般、似死亡般恐怖的風暴與衝擊,萬劫不復。
她心中快速地盤算著,如何在不激怒敖廣的前提下,完成自己的使命,同時又能保護自己和悟空。
她明白,在這場權力的博弈中,每一個決策都關乎生死存亡,容不得絲毫馬虎。
想到此處,她強忍著心中的不悅與無奈,臉上擠出一絲笑容,那笑容看似真誠,卻在眼底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憂慮。
她對著東海龍王敖廣說道:“真是物是人非吶。如今龍王您重回天庭,已然位列重臣之位,王母娘娘對您也是看重有加,您的未來,必定如那初升的朝陽,光芒萬丈,不可限量啊。”
戀愛姑娘試圖透過誇讚敖廣的地位和未來,來緩和緊張的氣氛,同時也是在暗示敖廣,不要因為一時的衝動而破壞了自己來之不易的地位。
她深知,在權力場中,利益的誘惑往往比仇恨更能打動人心。
東海龍王敖廣聽了,仰頭哈哈一笑,那笑聲在屋內迴盪,透著一種不羈與自信。
他對著戀愛姑娘說道:“人生吶,不過就是坐看風雲變幻,冷眼笑看他人起起落落罷了。這命運的軌跡,常常讓人捉摸不透,無可奈何,只能徒呼奈何,沒脾氣喲。”敖廣表面上看似豁達,實則在話語中暗藏玄機。
他試圖透過這種看似灑脫的言論,來掩飾自己內心的真實想法,同時也是在向戀愛姑娘傳遞一種資訊:在這權力的遊戲中,一切都充滿變數,不要以為自己如今的地位就穩如泰山。
迷人姑娘彷彿看穿了她的心思,對著財神說道:“你要明白,在至高無上的權力面前,你縱有萬貫家財,也不過是過眼雲煙,毫無分量。你的財富不過是為權力服務的工具,莫要在娘娘面前如此不知自重。倘若得罪了娘娘,你這財神之位,恐怕也岌岌可危。”
財神聽聞,心中一凜,尷尬地笑了笑,趕忙說道:“是我失言了,是我失言了。姑娘快請入座,讓我陪你好好暢飲幾杯。”
酒過三巡,氣氛愈發融洽歡快,彷彿整個世界都沉浸在這愉悅的氛圍之中。
然而,在這歡聲笑語的表象之下,實則暗流湧動,每個人都在心中打著自己的算盤。
旁邊的舞女們隨著悠揚的樂曲翩翩起舞,身姿婀娜,宛如仙子下凡,她們的舞姿看似優美動人,卻不知是否也在這權謀的旋渦中扮演著某種角色。
空氣中瀰漫著美酒的香氣與歡樂的氣息,一片和諧美好,但這和諧之下,隱藏著的是各方勢力的相互試探與權衡。
戀愛姑娘覺得時機已然成熟,便裝作不經意地問道:“財神,近來可聽聞那悟空的訊息了嗎?”她看似隨意的一問,實則心中緊張萬分,每一根神經都緊繃著,等待著財神的回答。
財神此時正喝得酣暢淋漓,興致高昂,聽聞此言,頓時臉色驟變,猶如暴風雨來臨前的烏雲密佈,原本愉悅的神情瞬間被憤怒與恐懼所取代。
他暴怒地說道:“那悟空對我簡直惡劣到了極點,當初他差點就將我全家斬盡殺絕。他的行徑,嚴重威脅到了我在天庭的地位與權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