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空聽了,心中一動,想到平日裡愛人姑娘的種種撩撥,對著她叫道:“你總是這般勾引我、誘惑我,卻又不讓我靠近,你這腦子裡到底在想些什麼?莫不是在故意捉弄我?”
他的眼神中帶著幾分急切與困惑,直直地盯著愛人姑娘,實則想借此機會拉近與她的關係,套出她更多心裡話。
他微微湊近愛人姑娘,兩人的呼吸交織在一起,空氣中瀰漫著曖昧的氣息。
愛人姑娘嬌笑著,像一朵盛開的花朵般明豔動人:“男人與女人之間,本就有著微妙的差別。適當的誘惑,讓你心裡發癢,這可是我們女人最擅長的事。女人的這些誘惑,對男人來說,那是一種難以抵擋的魅力。男人心裡那點念想,我們女人可都清楚得很。他們總覺得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就像那高懸天上的太陽,遙不可及,誰都想咬一口,可惜沒那本事。”
她一邊說,一邊輕輕擺弄著自己的髮絲,眼神中滿是得意,心裡卻在盤算著如何更好地拿捏住悟空。
她微微側過頭,眼神流轉間盡是嫵媚,讓悟空看得有些心醉神迷。
正說著,天愛姑娘悄然走進房間。她身姿輕盈,腳步輕盈得沒有一絲聲響。
見二人正襟危坐,她放下心來,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對愛人姑娘說道:“我聽到有人說話,便悄悄進來看看,原來是你們二位在這兒促膝長談呢。”
她看似隨意,實則一直在留意這兩人的動靜,此番前來也帶著自己的目的。
悟空頓時滿臉通紅,趕忙解釋道:“我本想去你房間找你聊聊,見裡面黑燈瞎火的,以為你休息了,只好來這兒向她傾訴心聲,沒想到你來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慌亂地躲避著天愛姑娘的目光,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兒放,心裡卻想著,可別讓這兩個女人起衝突,不然自己麻煩可就大了。
他偷偷看了一眼愛人姑娘,見她神色有些不悅,心中暗暗叫苦,忙不著痕跡地往愛人姑娘身邊靠了靠,像是在無聲地宣告自己的立場。
愛人姑娘心中暗忖:看來這男人果然靠不住,這麼快就開始轉移心思了。
於是,她話裡有話地對天愛姑娘說:“悟空說口渴,我屋裡沒熱水了,本想讓他在我這兒喝一口,可水不夠。我便跟他說,讓他去你那兒喝點,你那兒想必是有的。”
她的聲音輕柔,卻像一把暗藏鋒芒的匕首,帶著絲絲寒意,意在警告天愛姑娘別打悟空的主意。她微微揚起下巴,眼神中透著一絲挑釁。
這綿裡藏針的話語,讓天愛姑娘心裡一緊,暗自思忖:看來這愛人姑娘經過上次的教訓,倒還知道自己的身份和地位,不過這醋罈子倒是打翻了。
她微微一笑,不動聲色地化解了這尷尬的氣氛:“無妨,若是悟空不嫌棄,隨時都可來我那兒。”
表面上大方得體,實則也在向愛人姑娘表明自己並不怕她,而且與悟空關係也不一般。她優雅地笑了笑,眼神卻在悟空和愛人姑娘之間來回流轉,似乎在探尋著什麼。
說著,愛人姑娘起身,悄然在一旁拿出一個凳子,示意天愛姑娘坐下。
天愛姑娘優雅地捋了捋長裙,像一個高貴的娘娘般緩緩坐下。
悟空見狀,不禁看得兩眼放光,目光緊緊地跟隨著天愛姑娘的一舉一動,彷彿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心裡卻在權衡著兩個女人對自己的價值。
但在他的心底深處,愛人姑娘始終佔據著特殊的位置,那是一種難以言喻的情感依戀。
天愛姑娘故作鎮定,不動聲色地對悟空說道:“幾日不見,你紅光滿面的,莫不是在外邊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瞧你這精神勁兒,可不像整日忙碌的樣子。”
她的眼神中帶著一絲調侃,嘴角微微上揚,似笑非笑地看著悟空,實則在試探他最近的行蹤和心思。
悟空不知天愛姑娘是在試探,還是真的知曉了什麼,只好尷尬地笑道:“哪敢哪敢!如今有你在,我只要在你身邊,看著你優美的身姿,傾國傾城的容貌,便心滿意足了,其他事皆是過眼雲煙,不值一提。”
他一邊說著,一邊偷偷觀察著天愛姑娘的表情,生怕自己說錯了話,同時也在想如何從她這兒獲取更多對自己有利的資訊。
但他的眼神偶爾還是會不自覺地飄向愛人姑娘,似乎在尋求她的認可與支援。
愛人姑娘見這兩人心思各異,一個拼命討好,一個半真半假地試探,便對天愛姑娘說道:“你瞧,悟空如今威風凜凜,出去辦事前呼後擁,與從前相比,可謂是功成名就,今非昔比啊。想當初,他還是那花果山的一隻石猴,如今卻已成為天庭舉足輕重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