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都知道？”林善看向她。
“差不多。”陌雲婷認真點頭，毫不謙虛。
“既然什麼都知道，肯定也知道我在想什麼。”
林善看向她，這位觀測司司長，實力可謂是深不可測，可能是失衡者甚至是超脫者。
她的目光，能直接看穿他的記憶乃至內心。
“觀測者，從來都不會觀測朋友。”
陌雲婷雙手背在身後，話鋒一轉道，“除非，這是朋友的請求。”
“就當是我的請求吧。”林善說。
陌雲婷歪著頭，眼中的齒輪輕輕轉了半圈。
“你在想，你存在的意義是什麼。”
“在想，重明大大為什麼要救你，是不是還有其它的用意。”
“你在想，什麼是青帝協議，青帝又是誰。”
“在想，人族現在怎麼樣了，那位林善是不是已經回到超脫層次了。”
她頓了頓，“你的問題有些多，不過，我可以一個個的回答你。”
“你是為自己而存在的。”看向林善，陌雲婷很肯定的說，“你現在之所以找不到意義，是因為你的生命層次太高，普通人一生的意義可以是吃飽喝足，普通超凡的意義可以是活得更久，神靈的意義可以是擁有更多信徒，再往上，意義就不全在自己身上了，你需要尋找寄託。”
她頓了頓，繼續說道，“你現在，可以嘗試繼續登天，或者，繼續研究你的草藥愛好，又或者去幫助紫微星對抗敵人，保他們萬世太平，甚至可以回去幫人族，那裡始終是你的根，這些都可以成為你存在的意義。”
“但這些，依舊會讓你感到空虛，因為你無法完全實現自我價值。”
“有兩條路可以解決。”
“一是，向我一樣，投身於人，完全保留七情六慾，維護虛空，拯救蒼生。”
陌雲婷擺出一個炫酷的姿勢，“做一個，隨心所欲有目標的大神。”
“二是，斬掉自己的七情六慾，像那隻鴨子一樣，做心思純粹的大神，全心全意的工作，只做正確的選擇。”
“第二個問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