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還沒有人來啊?”
徐妙錦滿懷期待,但最終得到的結果,是酒樓安安靜靜沒有他們預想中的那麼熱鬧。
大失所望。
朱桂皺起眉頭道:“允熥,怎麼辦?我們全靠你這個酒樓了。”
他們把明年去藩地就藩時,建王府的錢都搭進去了,如果酒樓失敗,將會血本無歸。
只要想到血虧,就是心疼得不行。
“再等等,等李豐回來。”
朱允熥很淡定,也早就想到了,會有如此結局。
又等了好一會,李豐終於回來了。
“殿下,果然是江月樓,把我們的客人都搶了。”李豐道。
看來今天早上的事情,對江月樓的影響不大。
對呂家肯定有影響,但那是上層的影響,江月樓在呂家的位置,是中下層了,何況又是早上突發,下面的人不知道上面發生了什麼,江月樓的一切還是可以照舊。
一切正常。
“又是那個呂家。”
朱植不爽道:“要不我們去把呂家的酒樓,給砸了?”
朱允熞馬上跳出來,反對道:“你們不能欺負我的舅舅!”
他當然知道,江月樓是誰的產業,也不算特別熊孩子,懂得維護自己的舅舅,不給幾個叔叔搞破壞。
“不用砸了。”
朱允熥無奈道:“十九叔,你帶朱允熞下去走走。”
熊孩子就是個麻煩,等會還要擺平他,讓他別亂說話。
“十三嬸,你們徐家的護衛,數量應該不少吧?”
朱允熥問道。
“家裡的護衛是挺多的。”
徐妙清反問道:“殿下為何,有此一問?”
朱允熥說道:“麻煩十三嬸安排一下,讓這些護衛,每天分作幾個批次,去江月樓吃飯喝酒。那個地方除了附庸風雅,只要有錢還是可以進去,不用吃得太好,吃最便宜的,剛好達到他們的消費標準即可,所有的花費我來負責。”
“不行!”
朱桂他們三人一聽,第一個反對。
“允熥,你糊塗了?我們花錢,請人去江月樓吃飯,這不是白白給呂家送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