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允熥來到太醫院,這裡有人是認識他的,紛紛過來行禮。
太醫院的最高長官,是院使徐樞,聽說朱允熥來了,匆忙出來迎接。
“免禮了!”
朱允熥微微點頭,道:“我的身體,最近有些問題,沒辦法運動,也就是快速走動,只要走得快一些,動作大一點,容易大汗淋漓,心跳加速,累得不行,想過來找你們看看。”
“殿下請坐。”
徐樞還不當一回事。
他以為朱允熥只是身體虛,沒辦法運動,準備正常地檢查,再開一些補身體的藥,補一段時間就沒事了。
朱允熥坐下,伸出手,放在徐樞面前。
“我先為殿下把脈。”
徐樞很熟練地,把手指放在朱允熥左手脈搏上。
細細地把了一會,忽然皺起眉頭。
“請問殿下,真的心跳很快,大汗淋漓,很容易累?”徐樞想進一步確定什麼。
“是的!”
“臣想看看陛下的眼睛。”
“好啊!”
“眼睛無礙,臣想再看看陛下的舌頭。”
“啊……”
朱允熥配合地張開嘴。
“脈數,口乾舌燥、舌紅苔黃,這……”
徐樞說著,朱允熥可以感受到,他把脈的手,明顯的抖動了。
好像朱允熥的身體,要發生什麼大問題。
“原禮,你過來看看。”
徐樞說道。
太醫院內,一個叫做戴思恭的院判聽了,也過來為朱允熥把脈,再重複了上一個步驟。
原禮,是戴思恭的字。
“軍佐,你也看看。”
徐樞又道。
另外一個院判陳軍佐,聞言好奇地過來,給朱允熥把脈,依舊重複那個步驟。
一起看完了,戴思恭和陳軍佐渾身一個哆嗦,腿有些軟了,差點沒站穩。
朱允熥眉頭一皺,看他們的反應那麼大,身體似乎真的有問題,甚至嚴重到一個院使,兩個院判都扛不住的程度。
“三位太醫,我有什麼問題,你們儘管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