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盛年表情逐漸變得嚴肅,吩咐林宇道:“再加強人手進行尋找,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
時間不鹹不淡的過著,許清癮迎來一個人生中最重要的時刻,一場獨屬於她的婚禮。
也不知是不是受到周淮婚禮的影響,溫盛年最近一段時間特別著急與她結婚,都不知道在她耳邊唸叨過多少次了。
也許是她也想結婚了,鬼使神差的就答應了下來。
婚禮那天,現場異常熱鬧。
許清癮穿著潔白的定製婚紗,一步一步走向他最愛的人。
走到一個水晶吊燈下面,卻突然聽見現場賓客們一陣嘈雜的呼叫聲。
她微愣,這是怎麼了?
直到頭頂上方籠罩下來一片陰影,她脖子一涼,抬頭看去,只見一盞碩大的水晶吊燈朝她砸了下來,速度快到根本來不及反應。
許清癮只覺得一陣冷風衝到面板上,下一秒,整個人就被一股大力衝擊在地上,頭像是被大卡車碾過一般,昏昏沉沉的。
意識模糊之際,只來得及聽見一陣焦急慌亂的腳步聲,以及男人撕心裂肺的呼喊聲。
一週後,市中心醫院。
溫盛年看著病床上躺著的面色慘白的小姑娘,深吸口氣,嗓音暗啞:“查清楚幕後之人是誰了嗎?”
林宇畢恭畢敬站在一旁,接話道:“溫總,溫懷安沒死。”
!
只一句話,男人的拳頭瞬間緊握,眼眸冷戾下來:“現在人在哪?”
林宇:“景園地下室。”
......
陰暗潮溼的地下室,一個身形拘僂的男人趴在地上,雙腿以詭異的角度扭曲著,隱秘在黑暗中,看不清面容。
溫盛年邁步走到他身邊,直接攥著衣領將人提了起來,拳頭用力到指骨泛白。
“為什麼?為什麼要對她動手?我有沒有一而再再而三的警告過你,不許動她!”
這人還真是命大,從那麼高的懸崖上摔下去,居然只是斷了兩條腿。
“呵~”
寂靜黑暗的環境中,爆發出男人陰惻惻的笑聲。
“動了又能如何?聽說已經七天了,她還是躺在病床上睜不開眼,你說,她會不會一輩子都醒不過來了哈哈哈!”
“你他媽找死!”
溫盛年被激怒,揚起拳頭砸在他臉上,眼眸猩紅。
一下又一下,拳頭像雨點子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