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許震臉上閃過一抹心虛,放大聲音來掩飾自己的慌張。
“說的什麼屁話,你是我女兒,虎毒還不食子,我怎麼可能拿你做交易?”
“呵~”
許清癮笑了一聲,面露譏諷:“有沒有你自己心裡清楚。”
話落,直接站起身:“崇野,我們走。”
崇野聽話的提起她的裙襬,二人大步離開別墅。
許震氣得把筷子一甩,怒斥一句:“不識好歹!”
轉身上了樓。
許老爺子眼一翻,嘴裡直喊著:“反了天了,這個家要散了,這個家要散嘍。”
傭人上前,把人扶回屋內休息。
原本熱熱鬧鬧的生日宴,轉眼間就只剩下華美蘭母女二人。
女人默默攥緊拳頭,下顎線緊繃。
都怪許清癮這個賤人,把她的生日全毀了!
許言心擔憂的看了她一眼,默默將餐桌中央的蛋糕盒開啟,點上蠟燭,笑道:“媽,要不先許個願?”
華美蘭直接站起身,拿起面前的茶杯就朝蛋糕潑過去。
“嘩啦”一聲,蠟燭瞬間熄滅。
“過什麼過,要許你自己許!”
隨後氣憤的踩著高跟鞋走了。
許言心握著打火機的手還沒有放下,一臉懵逼的站在原地,眼睫逐漸垂下。
她能清晰的感覺到,自己正在逐漸被這個家邊緣化,她再也不是父母最疼愛的小孩了,甚至在他們面前開始變得討好,像只搖尾乞憐的小狗,渴望能得到一絲關愛。
而這一切,都是拜許清癮所賜!都怪這個賤人!
放在口袋中的手機在這時響起,她煩躁的閉了閉眼,拿出來接聽:“喂?”
電話那頭傳來一道陌生的女音:“是許言心小姐嗎?”
聞言她愣了一下,眉頭皺起:“你是誰?”
這人怎麼會知道她的電話和名字?
對面笑了一下,介紹自己:“我叫鍾情,是池雪的母親,我想,我們應該都有一個共同的敵人,我們都想要打敗她,如何許小姐,要不要合作?”
許言心眼眸亮了亮,鍾情這個名字她很陌生,但池雪她可是聽說過,這人正是前段時間掛在熱搜上的那個人,聽小道訊息說,是因為得罪許清癮,所以被人做了局。
如此,鍾情聯絡上自己的目的顯然不言而喻,她瞬間笑了,眸色暗下來:“你想怎麼做?”
只要能讓許清癮付出代價,她一定會不、留、餘、力!
*
三日後,南家家宴。
許清癮還是來了,原因無他,許氏最近在與他們談一個合作,現在正是關鍵時期,她需要與對方建立這個聯絡。
至於許震所說的老南總想要讓她當兒媳婦的事,許清癮完全沒有在意。
無所謂,只要她心中無男人,把人送她床上都沒用,她就不信南穆青堂堂總裁,還能幫他兒子霸王硬上弓不成?
再說了,她又不是不瞭解南紹,他不是那樣的人。
臨下車之前,許震看著許清癮身上那套寬大的休閒套裝,不滿:“哪有人來別人家做客穿成這樣的,還有你那張臉,連妝都不化一點,你這樣會讓老南總以為我們對這次家宴不重視的。”
許清癮鬆弛的伸了個懶腰,淡淡道:“我確實不太重視啊,這次過來,只是為了兩家公司之間的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