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人動作頓住,溫盛年轉頭向門口看去,就見崇野齜著牙捂著嘴站在那,眼睛瞪得如銅鈴。
他臉色頓時垮下來,無語的看著他:“在幹什麼還要問嗎?”
從來沒見過這麼沒眼力見的人,他真的一點人情世故都不懂嗎?
崇野撇撇嘴,小聲嘀咕了一句:“白日宣淫還有理了~”
“你說什麼?”
“沒什麼!”
崇野搖搖頭:“我就是來告訴你們一聲,別親了,那老頭讓我們去山上摘桃,另外,癮姐就不用去了,他讓你在家裡好好休息。”
然而許清癮卻並沒有照做,乾脆利落下床穿好鞋子:“不用,沒那麼矯情。”
溫盛年抬手把人拉回來,蹙眉:“身體剛好,要不就別去了,好不好?”
怪讓人擔心的,
許清癮依舊拒絕:“真的沒事,而且你們都走了,我一個人待在這麼大的宅子裡,多無聊啊。”
她想做的事,誰都勸不住,沒辦法,脾氣就是倔。
看著女孩離開的背影,溫盛年無奈的搖了搖頭:“唉,脾氣真倔啊~”
能怎麼辦,由著她唄~
幾人背上揹簍,出發去桃園。
溫盛年放慢速度,跟許清癮走在最後。
他貼在她耳邊,小聲道:“昨天晚上尋老給你救治蛇毒之時,那熟悉的手法,老練的技術,看起來絕對不只是一個普通的大夫,而且,小三山似乎也通曉些醫理,他一定隱藏了一些秘密。”
許清癮抬頭注視著走在最前面的祖孫倆,點了點頭:“好,我會多留意的。”
她的直覺沒錯,尋老的身份,絕對沒有那麼簡單,如今溫盛年這番話,更加證實她這個猜想。
只是,為什麼當時問他時,不肯承認呢?
是錢給的不到位,抑或是誠意不足,打動不了他老人家?
想著想著,幾人到達目的地。
尋老簡單囑咐幾句,幾人便馬不停蹄開始摘桃。
天氣漸漸轉熱,正午日頭高照。
崇野看著一望無際的桃園,腦袋一陣發暈。
神經啊,自己一個人吃,種這麼多桃子幹什麼?還酸到掉牙,有病吧?
某人在心裡瘋狂吐槽,但手上摘桃的動作卻越來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