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言心縮在溫懷安懷裡說笑,突然揚起小臉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
男人眉眼染上笑意,指尖在她鼻子上颳了一下,寵溺道:“調皮~”
“哎呀,討厭~”
許言心不滿的抬手打了他一下,視線正好看到溫懷安身後站著的兩人,笑容頓時僵住。
“怎麼是你們!”
她刷一聲站起來,怒視著許清癮二人。
溫懷安轉頭看見她們,臉色也沉了下來。
氣氛壓抑。
邊晚率先開口,右手放在鼻子前不停扇風,蹙眉問許清癮:“誒呀清癮,你有沒有聞到什麼奇怪的味道?”
後者挑挑眉,抱著胳膊饒有興致的看著她,配合道:“什麼味?”
“這裡怎麼一股老人味啊?”
“撲哧——”
許清癮沒忍住笑出聲。
在場的三個女孩都只有二十多歲,這個老人味暗指誰顯然不言而喻。
傷害性不大,但侮辱性極強。
不得不說,邊晚是會損人的。
溫懷安臉都綠了,看向邊晚的眼神冷到能殺人。
許清癮面色一僵,挪動步子將人擋在身後。
眼眸中的警告毫不掩飾——
敢動她一個試試!
她絕對不會讓溫懷安再有機會傷害她身邊的人!
看見她護犢子的樣子,溫懷安竟然笑了,笑得相當詭異。
“許小姐對自己的朋友這麼在乎的嗎?若是哪天,你朋友不小心出了什麼事,你應該會很傷心吧?”
這話,就是赤裸裸的挑釁!
很顯然,他想要激怒許清癮,但卻沒能如願。
女孩垂在身側的拳頭握得死緊,面上卻是雲淡風輕。
她盯著溫懷安的眼睛,突然道:“比一場?”
“什麼?”
溫懷安有點沒反應過來,許清癮怎麼是這個反應?
剛剛他那句話,足以讓她惱羞成怒啊。
女孩笑了笑,再次開口:“我們比一場賽車,若是我輸了,任你處置,但若是你輸了,就要跟我去初墨墓前,跪下懺悔!”
“什麼?比賽車?”
許言心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眼眸中的譏諷毫不掩飾:“許清癮,你不是在開玩笑吧?你知不知道懷安的外號是什麼?人稱北郊車神啊!這個場子裡的賽車手,沒一個能快過他的,你竟然和他比,莫不是活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