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身上氣息冷凝,帶著威壓,欺身壓了上來。
許清癮想躲,但男人速度極快,一口咬在她臉頰上,下了狠勁。
腰被男人大掌禁錮住,根本動彈不得。
臉頰生疼,她被咬的尾椎骨都抽了兩下。
“溫盛年!”
她急得大吼,不停拍著男人的腦袋,溫盛年這才鬆開她。
許清癮急忙伸手去摸臉,指腹處能清晰摸到幾個牙印。
她人都懵了,不可置信的盯著他:“你是真有病!咬成這樣我明天還怎麼出門見人?”
溫盛年直勾勾盯著她唇瓣看,大掌忍不住在她腰腹處摩擦,聞言勾唇輕笑:“挺好的,留下獨屬於我的印記,讓別人都知道你是我的!”
許清癮瞪大雙眼,簡直不能理解,怎麼會有人用這種方式宣誓主權?
“你是不是心理變態?”
溫盛年挑眉,大掌順勢扣在她後腦勺,將人帶向自己。
兩人臉貼臉,呼吸糾纏在一起。
他問她:“那你覺得我像嗎?”
他現在的樣子,像她口中所說的變態嗎?
感受到男人的眼神一直流連在自己唇瓣處,許清癮默默抬手,將嘴唇捂住。
溫盛年瞬間焉了,脊背彎下來:“又不給親?”
都快把他憋壞了。
許清癮搖了搖頭,提醒他:“你現在還在追求階段,還沒有身份親。”
男人氣急,聲音都大了不少:“睡都睡過了,還在乎這個?”
許清癮點頭:“想追求我,就必須遵守我的規矩。”
包間內一時靜默。
良久,溫盛年才鬆開她坐回椅子上,認輸:“行,不親就不親,等以後我把你追到手了,一天親八百遍。”
許清癮撇撇嘴,不甚在意,等追到手再說吧~
她緩了會心情,開始問正經事:“我聽說,B市的裴家倒臺了,你乾的?”
男人眼眸恢復以往的清冷,跟方才無賴的模樣簡直判若兩人。
他端起桌上的酒杯抿了一口,眯眼:“只是公司沒了而已,算是輕的。”
敢動他的人,就要提前做好家破人亡的準備!
許清癮盯著男人優越的側臉,不自覺輕笑,還是這樣的他看起來順眼點,剛剛那黏黏糊糊的勁,說實話,她有點嫌棄~
男人還是在工作的時候最迷人。
她點頭,又問:“昨晚方金光那事你怎麼處理的?”
“能怎麼處理?”
溫盛年一想起那樣一個男人竟然覬覦她,氣的額頭青筋突突的跳:“有傷就去醫院治,有氣就擱心裡憋著,我已經很手下留情了,要不是因為你們集團跟他們還有合作,老子早就把他那破公司給端了!”
許清癮嗤笑出聲,不得不說,這樣的溫盛年,真是越看越順眼。
“你對你的敵人一直都這麼心狠手辣?”
“不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