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力值不錯,至少他不在的時候,小姑娘不會讓自己受欺負。
莫名有種與有榮焉的感覺是怎麼回事?
轉過頭,看見許清癮脖子上的傷口,他眸光又暗下來。
吩咐跟在身後走進來的周淮兩人:“這件事交給你們善後,記住,是善、後!”
周淮脖子一緊,點了點頭。
溫盛年走到警員身邊,低聲交代兩句,便拉著她大步離開。
車內,許清癮坐在後座,溫盛年拿出醫藥箱,看了她一眼,溫聲道:“仰頭。”
語氣挺平和,但莫名讓人感受到一股壓迫感。
許清癮猶豫片刻,還是將腦袋抬起來。
接著路燈的光,她脖子上的傷口比在警局裡看起來還要觸目驚心。
應該是被指甲劃的,浸出絲絲血珠,有的地方傷的比較深,皮肉都外翻出來。
溫盛年眉頭深深擰起,牙關緊咬,唇瓣抿成一條直線。
良久,他才抬起手,動作輕柔開始上藥。
“為什麼打架?”
許清癮望著天窗,答非所問:“還記得周淮生日宴上我用酒杯砸的那個男的嗎?”
溫盛年頓了一下,皺眉:“記得,那個叫什麼裴什麼眼的,這跟他有什麼關係?”
許清癮冷笑:“今天來帶頭來找事的那個女的,就是他老婆。”
溫盛年刷一下抬起頭,目露暗光,許清癮沒看他,繼續道:“應該是有人在她面前添油加醋,汙衊我在生日宴勾引他老公。”
處理好傷口,溫盛年慢條斯理的開始收拾醫藥箱,歪了歪腦袋,語氣隨意到像是在談論今天晚上要吃什麼——
“裴家這棵大樹,可以砍了。”
從今晚開始,B市將再無裴氏!
許清癮低眸,看了他一眼:“這麼嚴重?”
“對。”溫盛年點頭,“在我這裡,就是這麼嚴重。”
許清癮抿唇,不置可否的點點頭,便沒有再說話。
她靠在椅背上,閉著眼睛休息,打架挺耗體力的。
突然,一雙微涼的手撥開她額角的髮絲,在某處輕輕蹭了蹭。
她心頭猛然一緊,緊接著,男人略帶怒意的聲音響在耳邊——
“你額頭的傷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