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癮急忙拿下他的手,拽著就跑——
“還廢什麼話,跑啊!”
這時候還吃什麼飛醋~
二人一口氣跑出酒吧,上了車,許清癮繫好安全帶,吩咐:“有什麼話等會再說,先把車子開走。”
溫盛年一噎,黑著臉發動車子。
直到車子駛出很遠,溫盛年才找了個位置停下。
許清癮從口袋裡摸出一支菸點燃。
剛剛太刺激,她需要平復一下心情,順便思考一下,下一步怎麼走。
一個大掌伸過來,一把掐滅她手中的煙。
“他身材怎麼樣?”
溫盛年臉色很黑,語氣難得有些生硬。
許清癮挑眉,掃了一眼他小腹的位置,評價:“別醋,他挺小的。”
溫盛年臉更黑了:“所以你真看見了?”
許清癮將煙重新點燃,吸了一口,嘆氣:“佔有慾這麼強?我們之間還沒到那層關係。”
她不喜歡被人管,溫盛年這樣,她莫名有點煩躁。
畢竟,她又不是刻意要去看沈欲川,她只是想要拍照留下把柄啊,這也能醋上?
煙再次被掐滅,男人火熱的身軀壓了上來,他直直盯著許清癮的眼眸,聲音很輕。
“許清癮,我對你來說,到底是什麼?”
對她來說是什麼?
許清癮抬眸看他,眼神有些空洞。
與她而言,溫盛年是一個很好的利用物件,一枚棋子,一把好刀。
同時也是唯一一個能左右到她心情的人,雖然只有一點點。
但哪怕只有這一點點,對她來說,也非常危險。
她沒被愛過,不懂愛,也不喜歡愛,所以她聽見自己回答:“技術還不錯的......床伴。”
空氣死寂,車裡半天沒人說話。
許清癮再次拿出一支菸點燃,側頭看向窗外,喃喃道:“送我回家。”
不能在外面待太久,她還有下一步棋要下,至少要在許言心回家前趕回去,不然很難把自己摘乾淨。
車子裡沉默一會,響起掛擋的聲音。
一路風馳電掣,車子停下,許清癮解開安全帶,淡淡道了聲謝,便開啟車門下車。
從始至終,溫盛年都沒有開口說話。
這很不對勁。
許清癮一邊往許家走一邊想。